,也就是說南宮紫玉根本就認得這塊玉!也有可能是在另外的地方看到過這塊玉!
奚慕腦袋中一片紛雜的線索,可是翻亂了都無法找到那些線索的線頭在什麼地方!
南宮紫玉······
南宮世家······
溪風穀草圖,血色的古玉······
還有那個跟自己一樣有著重瞳和胎記的長歌······
胎記,胎記?奚慕記得······有一個叫做南宮萱楚的人背後也有胎記!
南宮萱楚!南宮萱楚!南宮······難道那個南宮萱楚果真如傳言所說也是南宮世家的人?如果南宮萱楚是南宮世家的人,那麼自己跟那個南宮萱楚又是什麼關係?!自己跟南宮世家又是什麼關係?!
奚慕為自己倒了一杯冰冷的茶水,那種涼意從口腔一直延伸到五臟六腑。
不行!她在走之前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得弄清楚!
午後暖暖的陽光照了進來,奚慕眉心微皺地坐在窗前,手裡拿著一直軟筆卻無論如何都下不了筆。
嘭的一聲,門被突然推了開來。
牧宥溪一臉驚訝地瞅著奚慕,而後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
甩掉了牧宥溪的手,奚慕淡淡道:“有事?”
牧宥溪咋舌,“你去了南宮的書房?還去了密室?”
“這麼快就知道了?”奚慕冷笑,“你們溪風谷真是奇怪,有的事情一會兒就傳開了,而有的事情明明大家都知道卻閉口不談。”
沒有理會奚慕說的話的含義,牧宥溪繞著奚慕左轉轉右轉轉,道:“南宮居然只是在自己書房裡面大發脾氣而沒有直接一掌把你打牆上貼著!?嘖嘖嘖,想當年我偷偷進他練功密室去的時候,那叫一個慘啊······”
“那密室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何必那麼緊張?”
牧宥溪聳了聳肩,道:“南宮就是這樣,他的領地,他的密室,只要別人未經他允許去了,那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
冷笑,奚慕道:“可能如果我下去了的話他真的會把我打牆上貼著吧。”
“下去?下哪兒去?”
奚慕微微皺眉,“南宮紫玉的密室裡面不是還有條密道麼?我不知道那條密道通到哪裡,可是下面寒氣森森的。”
“密道?”牧宥溪撓了撓腦袋,想了很久,道:“我記得當年我進去的時候那裡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