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起那掌櫃的衣領,“那你的意思是我故意來碰瓷的?想本大爺我從十二歲起就開始走南闖北了,住過的旅店少說也有百十來家了,從來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你們這簡直就是黑店!”
“唉……這位客官說歸說別動手呀!小老二一把年紀了,可經不起您這樣啊!”
陸黎詩聽他們講了半天,也聽明白是那男人丟了東西,既然不關她們的事,便拉著信兒往樓上走,可還沒走一步就被那男人給攔住了。
“這位公子,一看您就是位有學識的,我和那老兒說不通,便請您來給我們評評理!”
陸黎詩本就討厭管閒事,想走卻又幾次被攔了去路,無法只能沉著臉說道:“東西丟了,既然已經報了官,一切等官府的人來了再處理,我沒什麼好說的。”
掌櫃的聽聞立刻符合道:“可不就是麼!如果官府的人定案說東西是在本店丟的,本店會按規矩照價賠付六成給您,決不食言!可您怎麼也得走程式啊!”
那男人不依,“話不是這麼說的,誰知道你們和那官府的人私下裡是否有交情?若他們斷定我的東西不是在你們店丟的,那我不就成了那冤大頭了?這位公子您說是不是?”
陸黎詩冷笑一聲,“那你想如何?我給你兩個建議,第一,伙房有把刀,你拿著刀砍死這掌櫃的洩憤;第二,你一頭撞死在這店裡,那麼不管你是怎麼死的都和這店脫不了干係,想來官府的人也絕不會包庇!如何?”
正待那丟了東西的人和那掌櫃的聽得目瞪口呆的當口,信兒竟飛一般的衝向了旅店大門。
“吳公子你為何會在這裡?你不是在樓上陪著老爺嗎?”
陸黎詩也是一驚,也跑了過去緊皺著眉頭問道,“你幾時出去的?我進來的時候為何沒看到你?”
吳長卿本來見到陸黎詩還稍稍鬆了口氣,但見她臉色不好,便有些慌張的答道:“我本來在房裡陪著義父,不覺有些尿急就去了茅房,那時突然來個人說你出事了,讓我趕緊去救你,我一聽就急了,正好那茅邊邊有個後門,那人說後門近,我就從那邊走了。可我到了四海樓,別說你了,就連那姓袁的傢伙也不在了,我一想不對,就趕緊回來了,可出事了?”
陸黎詩一聽這話氣得一把就揪起吳長卿的衣領,想說什麼又什麼都說不出,繼而放開他就往二樓衝,吳長卿和信兒此時也知事情不妙,便也緊跟著上樓,結果和陸黎詩猜的一樣,兩間房裡均沒有陸逸卓的影子。
等再次返回一樓,就只看到一邊嘆氣一邊收拾東西的掌櫃的,而之前那個扯皮的人也不見了蹤影,一下子就什麼都明白了,她就說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不由得恨得倒吸一口冷氣。
“掌櫃的我問你,方才那個鬧事的人哪去了?”
聽到問話,掌櫃的便哭喪著臉答道:“別提了,那人說什麼這次算他倒黴,拿了押金就退房了,唉唉,這砸壞的東西連一文也沒賠呢。”
陸黎詩雙手緊握拳頭,深吸了口氣又問道:“他朝哪個方向走了?”
掌櫃的不知道這俏公子為何要問那渾人,但還是幫忙問了問夥計,夥計摸了摸頭,大概的指了個方向,陸黎詩道了聲謝,便黑著臉帶著信兒和吳長卿追了出去。
可這都大晚上了,而這地方不比京城,生活節奏較慢,百姓也習慣了晚睡,所以這會是正熱鬧的時候,可他們又人生地不熟的,即便分頭找也跟個無頭蒼蠅似的。
信兒和吳長卿找人找得都快哭了,都覺得是自己的錯,等到再和陸黎詩匯合,便一起跪下認錯。
陸黎詩氣得不停的捶著額前,“你們倆都給我起來!醜話我就說在這,若是我阿爹出了什麼意外,咱們仨就此分道揚鑣!”
她自然是又氣又急的,氣這兩個一點警惕心都沒有的孩子,但更氣她自己,要不是她失策說錯了話也不會讓袁澤玉有機可乘!想到那該死的袁成玉,她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這樑子她陸黎詩跟他結定了!她發誓,若陸逸卓真出了事,就算是死也要拉著整個袁家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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