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他對她一直有防範,要真被她踢到是有夠嗆的,不過這女人怎的如此陰毒?
“你休想對我亂來!怎麼說我也曾是你哥的女人!”即便已成了砧板上的魚肉,陸黎詩還是硬著頭皮與他叫板。
說實話,此刻她真的很怕,她完全沒想到這個二世子居然還會點穴!雖然她沒有太強烈的貞操觀,但對於她不喜歡的男人碰她一下都覺噁心!
袁澤玉聽到這話後滿滿的憤怒瞬時停滯,而後他的表情一變再變,望著陸黎詩的眼神更是難以言喻,也不知想到什麼,到最後竟不顧一切的向她撲了過去,就在陸黎詩已經任命的閉上眼睛時他突然就停了下來。
等到再次睜眼,陸黎詩就與袁澤玉的眸子對了個正著,正待開口罵他就看到他解了她的穴道,於是又閉上了嘴,且就那麼冷冷的看著他。
袁澤玉與她對視了良久,默默的嘆了口氣才道:“我不會女人用強的,我只想看看你的傷。”
回想過往,這應該算是他們第一次如此“平靜”的相處,平心而論,不說話的她,加上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竟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卻也讓男人起了想用心去征服她的慾望而非身體。
“男女授受不親,不送!”陸黎詩果斷的拒絕了,並將頭用力的扭到一邊。
看著她那倔強的小臉,袁澤玉笑了笑,“要我走也行,可你確定不需要人幫忙嗎?”
這個問句堵得陸黎詩差點拿東西砸他,掙扎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藥在桌上,矮瓶的那個,上好藥趕緊滾!”
是,她現在是沒辦法替自己上藥,可放任不管肯定又會使傷口感染,若因此而影響到她接下來的計劃就得不償失了。哼,便宜他了!
袁澤玉看她說完話就徑直趴在了床上,且半敞開了外衣,又笑了笑便過去取藥了。
拿了藥膏後順手點了一根蠟燭放在床頭,輕手拉下她的外衣,然一看到那滲血的繃帶他就直皺眉頭,斟酌了片刻便用小刀小心翼翼的將繃帶劃開。
也許是纏得太緊,加上時間有太久,那繃帶都粘在了傷口上,而隨著他拉扯的動作能清楚的聽到她不住的悶哼聲,雖有些不忍但又不能停,直到完全將繃帶解除,看到那比他想象中嚴重得多的傷口竟氣得笑了出來。
“你還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能把自己傷成這樣!”
陸黎詩沒有回應,也許是氣的,也許是疼的。
待到上完了藥,陸黎詩果斷的用被子蓋住身子,且將頭轉向床內側,很明顯是想讓那男人自覺的滾蛋。
袁澤玉也不惱,笑了笑便真的開始往外走,只是在經過桌子的時候卻被上面的瓶瓶罐罐吸引了注意力,不由得好奇的拿起來看了看。
“這些都是你的藥?花樣挺多啊!”
“你沒聽說過好奇心會害死貓嗎?我勸你別動那瓶子!”陸黎詩聽他到說藥便立刻回頭看他,就正好看到他準備將一個裝了阿芙蓉的瓶子開啟,便趕緊出聲阻止。
然袁澤玉是個不信邪的主,還真就開啟來聞了聞,“挺香的,治什麼的?”
陸黎詩微微眯眼,原來這男人的獵奇心很重啊,那麼……
眼珠一轉,繼而裹緊被子就下了地,且一把奪過了那瓶子,“看在你幫我上藥的份上就偷偷告訴你好了,這裡面裝的東西可以讓人一夜暴富,也可以讓人死無葬身之地,是個快樂與危險並存的玩意兒,一般人可是碰不得的,所以……信不信由你,慢走不送!”
聽了這話,袁澤玉細細的看了眼陸黎詩,又看了看那瓶子,摸了摸鼻子,就笑著走了。
翌日清晨,陸黎詩起床漱洗著裝完就坐到桌邊去吃藥,掃了眼那些瓶瓶罐罐,發現少了一瓶,就又掃一眼,繼而就笑了,還笑得十分的愜意,果然哪!
她已經提醒過這東西一般人是碰不得的,若那男人執意要走這條路,那就祝福他能走得長久一些!
心情很好的伺候陸逸卓吃完丫鬟送來的朝食和給他煎的藥,而後帶著他出去散步,然走了沒多遠就看到駱冰兒在涼亭內練琴。
四目相接,陸黎詩彬彬有禮的點了點頭,駱冰兒回以溫婉一笑,並用眼神示意丫鬟紅兒請他們進來坐,陸黎詩欣然接受,片刻後袁澤玉也精神抖擻的出現了,便一齊坐下來欣賞駱冰兒的琴技。
丫鬟紅兒來給他們奉茶,也不知是何原因,在給陸黎詩倒茶的時候突然手一抖,那滾燙的開水就直接潑到了陸黎詩的衣服上。
“呀!公……公子可有燙著?”見了闖禍,紅兒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