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了,連哄他的心思都沒有了,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柳氏出現了。
柳氏如今也不想作戲了,只說了兩句就命人將陸逸卓帶回了房,繼而走向了柴房的大門。
“如何?這三天滋味可好受?”柳氏也沒叫人開鎖,只隔著門笑道。
“託福,還不錯。”陸黎詩也懶得應付她,徑直坐到了牆角。
柳氏冷哼一聲,“我看你還能嘴硬到幾時!今晚可是最後一天了,你還不肯把東西交出來嗎?”
陸黎詩笑,“二孃莫開玩笑了,如今我就只剩這身衣裳和這雙鞋了,二孃看中了什麼,我脫下來給您就是了。”
柳氏狠狠的瞪著那門梁,“少給我裝傻!老爺那邊我都搜遍了,什麼都沒找到,定是交給你了!趁著還有些時間,老實把東西交出來,興許我會念在母女一場會饒你一命,若不然就有你受的!”
陸黎詩故作驚訝道:“什麼?二孃您連褻衣都要啊?那還請您先轉個身,待我將它脫下再給你。”
柳氏氣得不行,“好好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既已至此,就休怪我下狠手了!”
陸黎詩不痛不癢的掃了眼大門,咧嘴笑了笑,不再接話。
片刻後,一道略顯猥瑣的聲音又從門外傳來。
“陸小姐?陸小姐可好?貧道方大友給陸小姐拜禮了!”
“你……你來作什麼?”信兒看到那臭術士將臉貼在門縫上窺視著她家小姐,噌的一下就跳起來擋在了陸黎詩的身前。
回想那日那臭術士第一次見到她家小姐的容貌眼睛都直了,那模樣噁心極了,她家小姐是誰都可以看的?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方大友也不惱,全身心都放在陸黎詩身上“陸小姐別這麼冷淡嘛!貧道不過是憐惜小姐那柔弱的身子骨,特來瞧瞧小姐。”
信兒氣得拿起一根斷木頭就向門口砸去,“你這登徒子!說些什麼胡話!我們家小姐也是你銷想得的?簡直是……”
“信兒。”正在信兒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