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給那男人的杯中添了些。
“見小姐喜茶,不如贈一座山吧,那山上有十來傾茶園。”似終於想到了拿得出手的了,那男人便一臉雀躍的開了口。
然這話一出,陸黎詩一個把持不住,竟毫無形象的將口裡的茶盡數噴了出去。
“咳,抱歉!”見自己失態了,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懊惱。
這男人的腦子究竟是什麼構造?明顯是隨口一說的話,還真配合!而且撇開報恩什麼的P話,有誰贈禮是贈一整座山的?多大的山?他剛剛說啥來著?十來傾?確定不是畝?
“無礙。”似很滿意陸黎詩的反應,那男人心情很好的遞了一方絲帕給她。
“多謝,改日洗淨了再還您。”委實狼狽,陸黎詩也不客氣,接過絲帕就開始清理水漬。
而等清理得差不多了,陸黎詩才試探性的問了句,“您方才說的可當真?”
此刻她不得不正視他的身份了,贈山就跟贈玩具似的,莫非他真是……
那男人聞言認真的點了點頭,“自然!明日命人送相關文書來,並陪同小姐去本地的衙門落個戶,辦個手續便可。”
雖然這話聽著很靠譜,陸黎詩還是沉思了會才試探道:“那山既有茶園,那茶農……”
“山上共有一百名茶農,三十名烹茶的,三十名護山的,共計一百六十人,皆與我是僱傭關係,我每月共支付給他們八十兩,等小姐接收了那山,他們的僱主自然就換成小姐。”知道她想問什麼,那男人便很貼心的細數說來。
聽到這話,暫且不論靠譜否,陸黎詩都下意識的撫了撫額。
八十兩養一百六十個人,合計一人一月五錢,其實也算合理,可苦逼的是她本還有一百兩整,然來的時候僱馬車花了五兩,住宿加吃用又花了近十兩,待會出去還得采買些生活必需品,又不知要花多少,所以目前的情況是她手上的錢還不夠支付一個月的工資的,更別提他們自己的吃穿用度了。
果然哪,這天上即便有餡餅掉下來,也得看有沒有那麼大的嘴去吃呢。
看到陸黎詩那一臉的惆悵,那男人不自覺的加深了嘴角的笑意,他知她在愁什麼,然正準備開口就被她給搶了先。
“如果您真願意將那山贈我,不如我們來談談合作吧!”猶豫了好久,陸黎詩才道出她覺得唯一可行的辦法。
那男人聞言微微挑眉,“願聞其詳。”
陸黎詩又深看了他一眼,且深吸了口氣才道:“還得先說句山既給了我那它的所有權自然歸我,然我手頭資金有限,便想請您出資,資助我足夠支付那些僱工的月錢以及所有需要的款項,您也別管我會如何運作,反正所得的所有收益七三分,我七您三。合約訂為三年,但我保證兩年內就能將您的所有資金全部賺回來!當然,若您不放心咱們合約中也可寫明,假如沒有將您的銀子賺回來,我願意把我那七分收入拿出來填補給您,並再加您投資總金額的三成利作為補償,所以不管怎麼說你都只會賺不會虧!至於合約期滿後看您是願意繼續合作還是怎麼都隨您。哦,還要強調一點,合約期內若出現任何不可抗力因素,例如自然災害或者人禍等,所有損失咱們各承擔一半。”
這番話說得條理清晰,利弊分明,有風險也有保障,可謂面面俱到。
然也是此話讓那男人終於收起了笑臉,手指再次輕輕敲起桌面。
“這些先不說,我只問你,你為何信我?”直到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他才開口道。
陸黎詩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我信不信您不是重點,重點是您信不信我?”
是,她在賭!
握著他遞給她的那方帕子,她分明的看到了上面繡了一個小字,也就是因為那個小字她推斷出了他的身份,所以她在賭他會不會覺得她信口雌黃,賭他來此的真正目的,也是再賭她的未來!
那男人緊緊的盯著陸黎詩的眼睛,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後才道:“讓我出資也不是不可,但給我一個信你的理由。”
有這句話陸黎詩就知道自己賭贏了!
拋開了最後的偽裝,她自信的答道:“我不管您究竟知道我多少事,先道一句承蒙您高看!坦白說我是個極功利的人,在我心中只有兩種事情,能做到的和不能做到的,如果我知道什麼事情無法做到的話我絕不會在上面浪費時間,甚至連試都不會試!”
得到這樣的答案,那男人最後深看了她一眼就笑著站起了身,“很好!我留一人給你,你儘快將契約書寫好交給他,他自會轉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