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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種了多久?可有結果?你們又將果子如何處置的?”

史亮道:“和茶園一樣,種了四個年頭了。桑果的話,雖鮮甜可口,但一放就出水,儲存時間也不長,既囤不了也沒辦法賣,只是結果時山上做工的人隨意吃些解渴,但也吃不了多少。大多都爛掉了。”

陸黎詩聞言在心底大呼暴遣天物,但又覺得不對,就對著吳長卿耳語道:“你對桑果可有了解?”

要知道桑葚可是好東西,史書上也曾看到過古代的皇帝也是拿桑葚當補品的,但看史亮的樣子又不太像是裝的,所以覺得很奇怪,然畢竟她對這個朝代一無所知,不敢亂說,只能悄悄問。

吳長卿想了想便同樣耳語道:“桑葉是為蠶而生,蠶結繭吐絲,之後做成絲綢,可一條蠶只能結一個繭,且一年只結一次,試想一匹純絲綢又有多金貴了,也因著它的暴利,蠶一般都是有權有勢的大戶找專人來養,光有錢都不行。同理,位高者怕桑農抬高收購價格,所以連帶著桑樹一併禁榷,普通百姓也沒辦法瞭解,更不提桑果。”

聽了這話,陸黎詩頓悟。

禁榷不就是壟斷麼?嘖嘖,還真是窮人只會越來越窮,而富人就會越來越富呢,還好她眼光並沒有那麼狹隘,要生財的方式多的是,不必糾結與眼前。

似想到了什麼,陸黎詩又對著司徒道:“對了,方才史先生說的另一座養蠶的山可是你家主子的?多大的山?”

司徒答道:“是,因為只養蠶,無需過大的面積,所以山不及這裡的十分之一,也就沒辦法種過多的桑樹。”

陸黎詩聞言抽抽嘴角,這男人除了惡趣味外還浪費,不然直接將蠶養在這裡不就好了?太可恨了!

咬了咬牙,就又說道:“明日去要一批蠶,一併調十個蠶農過來,該怎麼算賬就怎麼算,你只管去和他說。”

司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接著陸黎詩又對著史亮道:“調過來的十人還是您來管,蠶就養在山中斷即可,可明白?”

她要蠶過來並不只是為了絲綢,至於還要做什麼她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面說。

史亮聞言勾了勾嘴角,“小的明白!”

哼,一來就下命令,她隨便動動嘴就行,辛苦的人又不是她!又來十個,她以為就多十張吃飯的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貪心!

陸黎詩聽出了他語氣裡的不敬,也不在意,“那山的背面是什麼?”

史亮耐著性子答道:“因著背面背陽,不宜種茶,除了喜陰的樹木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陸黎詩聞言皺眉,“那澆茶園的水又從何而來?莫非是從山下挑來的?”

史亮見這還算個問題,便又答道:“說到水,因這裡雨季較長,而山背面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天然深潭,也因雨水足,又照不到陽光,潭裡就總有水,後來經過人力開了幾條水渠,就是引那潭裡的水來澆茶園。”

陸黎詩聞言大喜,“走,咱們去背面看看!”

乖乖,這真是個好地方,這麼好的天然條件,加上後天人為的開採,就又給它增了不少值,之前只有些初步的構想,而現在就只差付諸行動了!

因為太興奮,陸黎詩走路有些急,不小心踩到了小石堆,而就在險些要栽倒的時候,一邊的司徒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下意識的拍了拍胸口,就使得她的鐲子露了出來,正待道謝,竟發現司徒在看到她的鐲子後猛的抽回了手,還退開了一大步。

這在旁人看來很正常,是受禮的表現,然陸黎詩卻不這麼認為。

緊盯著司徒的臉,見他眼神中似帶著畏懼,而在四目相接後又快速的閃過一絲懊惱,挑了挑眉,繼而玩味笑了起來。

之前還沒有把握,這下不就證據確鑿了嗎?呵,知道她手鐲秘密的除了長卿和他師孃外就只有一個活人了,前二者自然不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也就只剩下那個“阿全”了!

只是這兩張完全不同的臉是怎麼做到的?莫非是傳說中的人皮面具?還真有趣呢!

有了這個想法,陸黎詩便打算過去和他聊聊,可剛走一步就看到從山下浩浩蕩蕩的上來了約莫二十來人,而為首的是一頂四人抬的且支著紗帳的轎子。

因為距離遠,也看不清轎子裡坐的是什麼人,但一見那架勢陸黎詩就忍不住皺眉。

這可是山路,有些地方兩個人並排走都困難,更何況那麼一頂轎子?誰那麼騷包?

雖早就聽到了後方的動靜,但也是在陸黎詩往那邊看後司徒才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