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點蓋全,所以還得多找些人試吃看看。
想到了什麼,陸黎詩就看向了司徒,“對了司徒,上午來的那兩個,哦對,阿忠和強子是吧?他們……咦,信兒你怎麼了?”
然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信兒將捂在懷裡的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起先她還真沒有注意到,也是看到信兒慌里慌張的想去撿,她便先一步給搶了過去。
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東西,發現是一隻還沒有納好的鞋底,挑了挑眉,看了信兒一眼便開始用手來量大小,那動作很是誇張。
“這鞋子吧,給阿爹穿小了,給長卿穿又大了,那到底是給誰納的呢,信兒?”陸黎詩前面的話說得很正常,只是說到最後那咬字就顯得格外的曖昧。
“小姐!”信兒聽到這話臉更紅了,這次說什麼也要把鞋底拿回來!
誰知她剛一伸手,就見陸黎詩往司徒的右邊一躲,而司徒居然同步的往左邊側了側身,且剛剛好的擋在了兩個女人之間,並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看著信兒。
信兒本來就有些怕司徒,特別是當他這樣盯著人看的時候,更何況她此刻很虛,所以瞬間就癟了下去。
陸黎詩可沒打算饒過她,“司徒啊,來看看這鞋你能穿麼,若是不能……哎呀,這屋裡就這麼幾個人,可該如何是好啊?”
司徒聞言瞟了那雙鞋一眼,而後說道:“小的的腳和陸老爺的一般大,不過小的倒是想起有一人能穿,只是不知信兒姑娘做好後可否相贈?”
陸黎詩聽到這話不得不悄悄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瞧瞧,啥叫人才?這就是人才啊!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直戳心臟,了不起!
“送啊,作甚不送?送!”此刻的信兒已經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了,也不怕司徒了,繞過他就一把搶過了還拽在陸黎詩手裡的鞋子,搶了就跑,只是在臨門前還刻意回頭瞪了這屋裡所有的人一眼。
哼,她會把這些人的“醜惡”嘴臉都牢牢的記在心底的!都等著吧,等時候到了都會有“報應”的!
等信兒走後,陸黎詩終於忍不住爆笑出聲,還一邊笑一邊捂肚子,直到笑夠了她才把司徒單獨招進了灶房。
“這一盒是給你家主子的,趁著現在還早,就勞你給送過去吧。”陸黎詩說著就將一個明顯比昨天大許多的食盒遞給了司徒。
司徒點點頭,也不多話,接過食盒就準備走。
陸黎詩突然想到什麼,就又說道:“對了,你回去的時候順便幫我傳個信,就說山上馬上要開始大量招工了,我這邊還缺倆能管事的,你算其中之一,要是他不介意的話,就請他再調六衛中的一個過來,也不會老霸著你們不放,等工人們漸漸熟悉了,我會再從他們之中提拔幾個起來。當然,你也可以順帶推薦一下那個誰,你懂的。”
她想要的還能是誰,不就是那丫頭心裡的那位麼?哎,做家長的做到她這個份兒上,不容易啊。
司徒也不傻,一聽就明白,“是,小的明白了。”
回到王府以後,剛走進書房就看到主子聚著另五衛以及小五在裡面議事,司徒直接將食盒裡的點心拿出來擺在桌上,書房內頓時奶香四溢,勾得那幾個大老爺們都拿仇視的目光看著他,他看到就當沒看到的,等所有東西都拿出來以後就開始作介紹。
周颺一邊聽他說,一邊看,同時還掃了掃那幾個男人,繼而笑著搖了搖頭,“吃吧都。”
他對這幾個屬下從來不吝嗇,看到什麼稀罕物也都會想著他們,就更不提這些點心了。再說了,這些都是那女人做的,他想吃的話開口要就是了,何必跟他們搶不是?
隨著主子的話音剛落,一幫男人就像餓狼撲食一般,三下兩下就將盤子裡的點心一掃而空。
司徒看到阿忠吃得嘴歡,又瞥了他一眼,便把陸黎詩要人的事對周颺說了。
周颺聞言想了想,繼而笑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們覺得我該讓誰去呢?”
因著強子一回來就把有姑娘看上阿忠的事說給兄弟幾個聽了,到後來也就傳到了他的耳中,所以他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他自是很操心這幾個小子的婚姻大事的,也樂的推它一推。
阿忠向來心思活泛,看到周颺那意欲不明的眼神,就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那啥,奶茶喝多了,有些尿急,小的去去就回!”
然他剛一動就被強子給勾住了脖子,“別急著走啊,主子還在問話呢,主子,小的推薦阿忠。”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悟了,就都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