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屋子人迅速的衝了出去,結果一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個畫面。
“師父,您別這樣,您都不知道師孃這幾天都是如何過來的,好不容易把您救醒了,您又……就算長卿求您了,您就坐下來和師孃好好聊一聊成不?”吳長卿說話是聲音是那麼的有氣無力,但拽著平一寒的胳膊的手卻又是那麼死。
吳長卿拽那麼緊,除了是要挽留住似要走的平一寒外,也是因為他的另一隻手又被倪雪影給強拖著,那勁道,就快把吳長卿給撕裂了一般。
倪雪影一邊拖著吳長卿,一般對著平一寒嘶吼著,“長卿你放手,你讓他走啊,我拼死拼活的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結果呢,他醒了一看到我,什麼話都不說一聲就要走,我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到如今我算是想明白,我再也不會管他了,你讓他走!”
陸黎詩見吳長卿隨時都有衣一副要倒下去的架勢,知道他快撐不住了,也知道倪雪影並非真的希望他走,便趕緊走上前道:“平大夫,對於您的捨命相救,陸黎詩還未曾表達過謝意,平大夫怎可如此離開?還請在府上多住些時日。”
平一寒瞥了她一眼,繼而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高興救誰,都是我的事,與任何人無關,不過既然你已經好了,那我就更沒有留下的道理了,告辭。”
這話一出,也不待陸黎詩再說,就見倪雪影用力的把吳長卿扯到後方,再一巴掌用力的框到了平一寒的臉上,再一眨眼,就看到她那絕美的臉龐止不住的留下了兩行清淚。
“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麼?五年了,我找你找了五年了,你就那麼狠心不肯見我一次麼?這次更好,真是寧願死也……平一寒,我真的很想問問你,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們恨我?你告訴我啊?”倪雪影緊緊撰著拳頭,似只有這樣才能給予她力量站著同他說話。
平一寒望著哭訴中的她,目光微動,卻終是藉著閉眼恢復冷漠,“我與你的恩怨,早在五年前就已經了清了,所以你以為的我恨你,其實都是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倪雪影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眼淚更是決了堤,“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何一直對我避而不見,我要聽你的真心話,說啊!”
平一寒再次閉眼,又睜開,“如果你一定要我說個明白,那我就再說一次,我與你的感情,早在五年前就已經結束了,請你不要再苦苦糾纏於我,平某在此拜託了。”
倪雪影第三次想甩他巴掌,卻因為突如其來的雙眼一黑而中止,得虧吳長卿在後方及時的扶住了她,但即便如此,下一刻她就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噴了平一寒一臉都是,連帶著站在旁邊的陸黎詩也沾染了些許。
“咳……糾纏?拜託?哈……咳咳……我等了五年,就等來你這麼一句話?好,很好,平一寒,你真是……”倪雪影一邊咳血一邊用殘存的力氣緊揪著他的衣襟,然她的話也沒說話就徹底的昏了過去。
這時,陸黎詩果斷的用眼神示意司徒點住平一寒的穴道,定住之後,也不再管他,徑直過去檢視倪雪影的情況,等從吳長卿那裡得知倪雪影只是氣急攻心,並沒有其他的問題後,才又請司徒把倪雪影移去她的臥房。
“得罪了。”司徒對著昏迷不醒的倪雪影說了句,就打橫把倪雪影抱了起來。
也是待到倪雪影的身影消失以後,平一寒便對著欲離開的陸黎詩冷聲道:“陸小姐,對於你的救命恩人,這麼做怕是不合禮數吧。”
聽到這話,陸黎詩也沒轉身,“且不提合不合禮數,晚輩倒是有兩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平大夫,第一,當倪姐姐吐血的時候,平大方眼中為何會出現慌亂;第二,當倪姐姐暈倒的時候,平大夫為何抬手,想要扶住她麼?既然真的已經心如止水了,她如何,您為何還會在意?您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喚司徒過來替您解穴。”
接連兩個問題一丟擲,平一寒就此沉默了,陸黎詩依舊沒有回頭,也無需等待回答,說完話就回房幫吳長卿照顧倪雪影去了,至於其他人,也都跟著去幫忙了,留得平一寒一個人站在那裡繼續沉默著。
一個時辰後。
陸黎詩看到一邊打掃,一邊不住的往她房間大門那邊瞟的白憐蕊,不由笑道:“姨母,您是很不放心他們麼?”
聽到這個問題,白憐蕊又不自覺的往那邊看了看,“阿黎,讓平神醫和倪姑娘兩人單獨相處,真的好麼?又吵起來可如何是好?”
陸黎詩又笑,“姨母別太擔心,既然是平大夫自己說要去照顧倪姐姐,就說明他已經準備好同倪姐姐靜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