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人是否能無半點介懷的接受他呢?”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斡亦剌大汗長久的沉默著,當他確定了那孩子就是他要找的人時,他真的喜出望外,一想到等他百年後就能心安理得的去見他的安達了,他如何能不激動?如何還能放任那孩子繼續在外頭漂泊?但也是在聽到她說了這些後,他承認自己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些,只想著讓那孩子在他的庇護之下衣食無憂的過完這輩子就夠了,也枉他活了這麼大把年紀,竟不如一個女子來的周全。
吳長卿一邊聽一邊淌下了男兒淚,顯然他從未和她說過這些事,而每次被提及他也只是隨口答了兩句,他倒不是故意隱瞞她,只是不願意說,然她卻能從三言兩語中就將他心底最真實的感受如她親身經歷過一般娓娓道出,這一生怕是再也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他了吧。
迪娜在隨著吳長卿一道哭泣,但她純粹是可憐吳長卿這十幾年來的遭遇,想他們是同樣的年紀,她有父母,有兄弟姐妹,有家人,可他什麼都沒有不說,就連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如何不可憐?
司徒是始終如一的面無表情,誰也不看,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就那麼老老實實的站在周颺的側後方。
至於周颺,他倒是沒閒心情管其他,因為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陸黎詩身上。
這女人,本來就傷了腳,後又捱了那麼重的一巴掌,他真擔心她撐不住而暈倒,說真的,他現在對她是又憐又恨,憐的是她從來沒把自己的身子放在第一位,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