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狗腿道:“瞧您說的,我這是仗著您心疼我們,我才敢這樣不是?來喝水,嘿嘿,喝水!”
陸黎詩接過茶杯抿了口又對長卿道:“阿爹怎麼樣了?”
吳長卿擺了擺手,“藥澡泡過了,針也扎過,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剛剛還麻煩阿忠大哥幫忙把義父揹回了房間,現在義父睡下了。”
陸黎詩淺淺一笑,“辛苦你們了,對了哥哥,你回小樓時可有發現什麼嗎?”
吳長卿點點頭,“你還記得我和信兒那次被人迷暈在客棧裡的事麼?”
陸黎詩也點點頭,沒說話,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吳長卿接著說道:“自那以後呢,我就留了個心眼,只要是咱們常呆的地方,比如家裡的臥房,比如藥園的小樓,以及花園的小樓,我都有放一些特殊屬性的盆栽,那些盆栽除了作觀賞之用,更是會對一些薰香之類的東西起反應,當然,也因著咱們家沒人喜歡點薰香,我才會用這樣的法子。”
陸黎詩恍然,“我說你怎麼老給我弄這些盆栽呢,原來是這樣,不過你的意思是你小樓裡的那些盆栽果真起了反應?”
吳長卿再次點頭,“正是,我這麼和你們說吧,那些植物怕燻,怕煙,特別是對帶有一定功效的薰香反應就越是強烈,所以聽你說了以後,我回小樓第一時間就去檢視了那些盆栽,果然,那些盆栽全部都枯萎了。”
這話一出,陸黎詩陷入了沉思,司徒和阿忠則是互看了一眼,一時間,整個房間都沉靜了下來。
“怎麼了嗎?對了阿黎,你還沒和我說義父究竟被那些人怎麼了呢。”因著吳長卿是這幾個人當中知道原委最少的,他又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那些是好是壞,見他們都不說話,難免有些著急。
陸黎詩聞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