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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連吳長卿上車想和她說關於迷香的事都被信兒用眼神給制止了,於此,一車人就那麼一路無話的回了萬榮居。�ц茶誠�

進了家門,機靈的信兒趕緊去燒要給陸逸卓泡藥澡的水,阿忠的傷最輕,把陸逸卓給背進屋以後就去幫忙燒柴火了,吳長卿負責準備藥材和給銀針消毒,陸黎詩則是回屋去拿給陸逸卓換洗的衣服,至於司徒,他的左手被樹枝劃了不少深淺不一的傷口,右手又因那會抓著陸逸卓不放造成了拉傷,就被陸黎詩勒令回房待著不許出來了。

再到水燒好了,吳長卿並著阿忠一起扶陸逸卓進木桶泡藥,又擔心他鬧騰,就留阿忠在裡面幫忙打下手,瞧著這裡沒她們女子能幫忙的事了,信兒就做晚膳去了,陸黎詩的話就拿著吳長卿備在她房裡的醫藥箱去找司徒了。

“叩叩叩!”

“稍等。”司徒剛剛把衣裳脫掉準備檢查身上的傷,突然聽到有人敲門,無法,只能重新穿好衣服去開門。

開門看到是陸黎詩,他知道她是為什麼來,他本來想婉轉的表示房裡有藥,他可以自己來,可又瞧見她臉上那陰鬱的表情,猶豫了片刻還是側開身子讓她進來了。

陸黎詩發現他的衣領釦子沒來得及扣好,瞪了他一眼才搖頭道:“把上衣脫了吧。”

司徒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看向她,也是在看到她已經低頭開始翻藥箱了才會晤,繼而略帶尷尬的假咳了一聲,“那個,我自己來就好,不敢勞小姐動手。”

陸黎詩也不抬頭,繼續一邊取要用的東西,一邊說道:“哪那麼多廢話?要不是看著你救了我阿爹的份上,我才不會管你這個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的傢伙呢,趕緊脫!”

司徒理虧,又沉默了會才道:“可這樣怕是不妥吧?”

他承認自己沒聽她的話,但他的出發點也是為了救人不是?而話又說回來,且不論他們男女有別,就以她如今和主子之間的關係來說,如果讓主子知道了這事,肯定會扒了他的一層皮下來。

陸黎詩快被這古人的破規矩給煩死了,似發洩般的將剛剛拿出來的剪子又給扔回了醫藥箱裡,“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又是個習武之人,怎麼搞得比女人還事多?你是怕被你主子知道了會笑話你是嗎?哈,你猜對了,我就是要讓你心存顧慮,免得你什麼事都和他說!怎麼著,還是不脫是嗎?那我可自己動手了哦?”

這話真把司徒給驚到了,條件發射的退後了一步不說,居然還無意識的揪住了自己的衣領。

憑藉這半年多的相處,他深知她一個絕對不按正常路數出招的主,還言出必行,睚眥必報,哎,若是自己脫還能解釋的清,可若是被她脫,那真是跳到深潭裡也洗不清了。

陸黎詩看著這幅模樣的司徒,忍了半天終是忍不住嗤笑出聲,“行了行了,這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第三人知道,趕緊脫吧,趁著阿忠他們過來之前,早點上好藥早點完事。”

聽到這話,司徒也不好再說什麼,又看了她一眼便把上衣給解開了,但還是有所顧慮,就只拉下了一半,另一半還掛著肩頭。

陸黎詩扯了扯嘴角,也沒多話,見前面沒有什麼傷,就用手繞了個圈,示意司徒背對著她,司徒這會挺老實,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看到他背後,胳膊上一條又一條交錯著的紅痕,陸黎詩終是忍不住吐槽道:“我說你挺有本事啊,身上傷成這樣,衣服上怎麼不見劃破?莫非你們習武之人都有這項技能?倒是省布料錢了。”

司徒無語,瞥了眼放在床頭那件換下來的破衣爛衫,突然有些後悔應該把它藏得嚴實點的。

陸黎詩搖了搖頭,“我先給你洗傷口,可能會有些染,不過想你也不會喊疼了。”

片刻後,看到司徒的身子突然變得僵硬了,而且他的手還無意識的攥緊了衣服,陸黎詩勾了勾嘴角,偏偏故作抱歉道:“哎呀,我拿錯了藥水,這不是洗傷口用的,是長卿泡得蒜瓣藥酒,專門用來對付蚊蟲叮咬的,很疼吧?哎呀,你忍著些,我這就給你洗掉。”

哼,疼就對了,誰叫他不聽她的話,不疼不長記性!

司徒再次無語,想了想自己身子左半邊更多的傷痕,還是覺得很慶幸的。

結果,不多會又聽陸黎詩驚呼道:“哎呀,我好像又拿錯了,這瓶是長卿泡的紅花油,會不會很燙呀?你再忍忍,再忍忍,這次保準不會拿錯!”

小樣,挺能忍是吧?那她就讓他多受受女人的軟刀子。

這次司徒額上的汗都溢了出來,默默的吞了吞口水,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