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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信兒好好說道說道。”

阿忠聞言起初一怔,繼而愁得一張臉都皺成了包子,“我的個大小姐啊,您說您如此冰雪聰明,又獨具慧眼的一主,怎麼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呢?不是我背地說他壞話,那小子看著是個悶葫蘆,其實一肚子壞水,還掖壞掖壞的,您可不能被他的外表所矇蔽了雙眼哪!”

真不待這麼玩人的,他和信兒才剛剛有了起色,再出個么蛾子,信不信他找塊豆腐撞死給她看?

也不等陸黎詩接話,一道略帶清冷的聲音就從門口飄了進來,“要是我估計的不錯,你說的那個一肚子壞水的正是在下吧?”

這話一出,陸黎詩和阿忠一同望向門口,看到來人就是他們正說道的那人,前者偏頭望了望後者,不停抽動的雙肩表明她忍笑忍得很辛苦,後者也望了望前者,而他是一臉標準的欲哭無淚相。

司徒見阿忠不答話,便對著陸黎詩道:“小姐,朝食還要弄多久?可要幫忙?”

陸黎詩一時沒有會過意來,就順口答道:“這鍋還沒燒熱呢,還得一會吧,不過不用幫忙,食材都準備好了,等水燒開了直接下鍋就成。”

司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接著又把目光鎖定在了阿忠臉上,“趁著朝食還有一段時間才好,不如我倆去前院‘切磋’‘切磋’如何?說真的,咱倆有好長時間沒過招了,現在我的手有點‘氧了。”

這話讓阿忠愁得眼淚都快下來了,憤恨的看了陸黎詩一眼才對著司徒假訕道:“我說小司徒啊,難道你沒聽長卿公子說用膳前不宜劇烈活動麼?那樣會給腸胃造成負擔的,別說做哥哥的不疼你,改明個咱起早點再行切磋如何?”

“咦?我怎麼記得公子爺說的是用膳後不宜劇烈活動呀?而且我還記得他說用早膳前活動對身子很好的呢,莫非是我記岔了?”這話是出自剛剛走進灶房的信兒之口,明顯前面的話她都沒聽到,就只聽到這麼一句。

這話讓阿忠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又對她發作不得,唯有討好道:“哪裡哪裡,是我記錯了,嘿嘿,是我記錯了!如此,司徒賢弟先請,容為兄回房換身行頭再去赴邀如何?”

得了準話,司徒也不耽擱,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轉身朝著前院走去,留得阿忠用一種極複雜難言的神情望著陸黎詩。

見此,陸黎詩終於忍不住爆笑出聲,直到阿忠轉身準備含恨赴“死”之前才又把他給叫住了,“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阿忠“委屈”的癟了癟嘴,但還是邁著媳婦步移了過去。

等他近到身邊,陸黎詩又特意湊到他耳邊低語道:“我跟你說笑呢,這個媳婦是你的就是你的,只是你昨天也看到了,信兒那丫頭見你捱打了,連我都不顧就要過去你那邊,足以證明她對你的心意,所以你自己再加把勁,待到時機成熟了,我等著你上我們家提親。”

阿忠聽到這話雙眼不由一亮,深情的看了信兒一眼後才對著陸黎詩恭敬的行了個禮,“這些我都知道的,您放心,我此生定不負她!”

陸黎詩滿意的點了點頭,“行了,你去吧,司徒還在等著你呢,可別讓他等急了喲。”

阿忠本還沉浸在滿滿的溫情當中,且逐漸朝著自我膨脹的趨勢發展,而這話就像一枚繡花針般扎得他瞬間癟了下去,又來回看了看屋中的兩個女人,而後衣襬一撩,頭顱一昂,就那麼“捨身取義”去了。

也是等到阿忠走遠以後,信兒才像做賊一般偷摸著移到了陸黎詩的身邊,“小姐啊,你們剛剛在說什麼呢,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麼?”

她可是瞧見了他看她的那一眼,要說他們那悄悄話裡說的不是她,打死她也不信。

陸黎詩細細的打量了她一會才笑著將剛剛阿忠背後說司徒壞話,結果被司徒聽到了,於是他倆就約出去幹架的事情說了一遍,也包括是這丫頭的那句話才逼得阿忠不得不去幹架的事實,當然,她選擇性的抹去了阿忠為什麼要說司徒壞話的原因。

果然,信兒聽完後也一個勁的傻笑,突然想到什麼,就又問道:“那他說什麼定不負什麼的,又是什麼意思?”

陸黎詩聞言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角,“‘負’是‘勝負’的‘負’,我剛剛是在給他支招呢,他就說他知道那些招,不會輸的,就這樣。”

嘿,這小丫頭騙子,到這個時候就變得賊精賊精的了?不過他倆的事她能幫的就這麼多了,畢竟往後要一起過日子的是這兩人,所以必須得阿忠自己去抓緊這丫頭的心。

信兒狐疑的瞅了瞅她,“真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