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輪酒下來,陸黎詩發現周子喆已經醉得靠著周颺睡著了,猶豫了會便輕推了下週颺,周颺偏頭看陸黎詩,陸黎詩指了指周子喆,周颺想了想,覺得這樣回去不好,就問陸黎詩有沒有能讓周子喆暫時睡會的屋子。
陸黎詩也覺得等酒醒再回去比較好,就打算抱周子喆去司徒的房間休息,結果被周颺先一步將人給打橫抱了起來,陸黎詩無法,唯有在前面帶路。而司徒和阿忠見這倆大人帶著一個孩子離開,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上,彼此互看了一眼,最後皆決定裝作沒看見。
到了司徒的房間,陸黎詩先一步將被子鋪好,等鋪好後周颺再把周子喆給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陸黎詩見他沒給周子喆解開衣裳就蓋上了被子,不由得微微皺眉,“您這樣不好吧?這一醒來就要去外頭吹風,會著涼的。”
周颺笑,“一個男孩子,哪那麼精貴?外頭就是馬車,不礙事的。”
陸黎詩緊了緊眉頭,顯然很是不贊同,又見他竟一屁/股/坐在了床邊,真不打算幫周子喆解開衣服,瞪了他一眼便自己過去幫忙解了。
周颺也不阻止她,就那麼在一邊笑著看她動手,望著她那認真又小心的模樣,不自覺的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果然女人都有著與生俱來的母性呢,平心而論,當一位“母親”在照料孩子的時候,那畫面真真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試想等她將來真成了母親,會不會比現在更緊張孩子呢?
陸黎詩第一次給位太子爺寬衣,肯定緊張,也沒注意到周颺在看她,待到給周子喆脫了外衣,且重新蓋好了被子,又瞧了瞧他那紅撲撲的小臉,無意識的就柔柔的笑了起來,也無意識的坐到了床邊。
想到什麼,便對周颺說道:“您還別說,這有血緣關係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