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再等她站定後,就發現自己和周颺正面對面的站著,而他們之間的距離僅僅只隔了大概一個拳頭而已。
陸黎詩皺了皺眉,下意識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誰想她越是往外抽,周颺就越是加緊手中的力道,見實在掙脫不開,無法,只能故作鎮定的抬頭望向他。
周颺見她終於肯正視自己了,便沉聲道:“你為什麼要和我說抱歉?”
顯然,他也很詫異自己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短暫的一個愣神,又迎著她那平靜無波的雙眸,詫異就立刻被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給取代了。
她這是什麼表情?且不說別的,發生這樣的事怎麼也該是他說來抱歉才對吧?是她被佔了便宜不是嗎?怎麼她那話說的好像是她佔了他的便宜一樣?還有,他又為什麼會有種她佔了便宜後還覺得食不知味的錯覺?
陸黎詩很是無語,深呼吸幾次後才道:“是我不小心撞到您了不是麼?所以我理應說抱歉的。”
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的解釋,也只能有這一種解釋,別的她不敢想,也不能想。
聽到這話,周颺的臉上又黑了一分,“你把嘴唇與嘴唇之間的接觸理解為‘撞’?我倒想請教一下你的遣詞用句究竟是誰教的?”
撞?她怎麼就能如此輕描淡寫的把這種行為稱之為撞?她的腦子確定沒有毛病嗎?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偶爾臉紅一下嗎?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陸黎詩這會脾氣也上來了,“您到底想怎樣?我都說了是我不小心而為之的,誰也不想的不是嗎?再說了,您一個大男人,這事對您來說又不吃虧,犯得著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嗎?還有,您說話就說話,先把手放開成不?”
這男人,不管怎麼說,被奪走初吻的人是她啊,該生氣的人也應該是她才對吧?他到底生哪門子氣啊?什麼毛病?難道還想要她負責不成?
周颺聞言不由得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要同你計較,今天你不把這事給我解決了,休想出這門一步!”
陸黎詩怕被人看到,那誤會可就大發了,一著急,便略帶祈求的說道:“您容我想想解決的法子成不?您先放手,我保證不跑!”
周颺聞言打量了她會,冷哼一聲,也就放開了手。
他不怕她跑,因為她怎麼也跑不過他不是?
等恢復了自由,陸黎詩一邊揉著隱隱作痛的手腕,一邊憤憤不平的盯著周颺瞧。
瞧他那一副你奈我何的小人嘴臉,簡直就是個無賴,哼,對付無賴她有得是辦法!
想到什麼,陸黎詩便往前走了一步,“您想要解決的方式是吧?行,那麻煩您稍稍低一下頭先。”
周颺一臉狐疑的望著她,“你想要作甚?”
陸黎詩聳聳肩,“我想到一個能解決的法子了,不過必須得有您的配合,怎麼,不敢?”
周颺挑了挑眉,“難道你沒聽說過男人是激不得的嗎?怕你不成?”
說著,周颺果然就稍稍低下了頭,因為好奇她要怎麼解決,就一直沒把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
陸黎詩見此抬起手就環住了周颺的脖子,並將他的頭往自己這邊拉,但她除了手人並沒有動。
這個姿勢讓周颺隱隱意識到了什麼,雖驚訝這女人竟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可他並沒有拒絕,同時心裡還隱隱有些期待,不然他一開始也不會想要去設計她了。
沒錯,他故意一再靠近她就是為了一親芳澤,也想借此表明他會對她負責的,而後一切順理成章,水到渠成,誰料這可惡的女人再一次給他不按常理出牌,不過這會……倒是不那麼可惡了呢。
當四唇輕輕的碰了一下後,陸黎詩立刻退開一大步,繼而面無表情的說道:“剛剛我不小心碰了您一下,現在讓您還一下,既然誰也不欠誰了,咱倆就算扯平了,這事也就這麼了了吧?那我就先出去了,您自便。”
說完話,陸黎詩頭也不回的就衝了出去,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像個老手,但實際上不論是那一世還是這一世,她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緊張是肯定的,也因為如此,她並沒有發現周颺的雙手已經抬了起來,而那高度正好是她腰部的位置。
見她就那麼跑了,周颺又是一個愣神,接著低頭望了望此刻空空如也的雙手,眨了眨眼,然後搖頭失笑。
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那份柔軟的觸感還在,揚了揚嘴角,他現在算是被調戲了嗎?這女人,叫他如何饒得了她啊!
等陸黎詩返回中院後,信兒立刻一臉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