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一看到她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那麼親近就讓他的火氣直往外衝,他一開始就出手不過是想給那女人一點提醒,多少注意些自己女兒家的身份,誰想她居然那麼護著那男人,還反過來責問他,她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這話把陸黎詩給直接氣樂了,“我當然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只是我守不守婦道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一個被休寡婦的身份,還需要擔心被人說三道四嗎?還有,我最後再強調一次,我現在和你們袁家半文錢的關係也沒有,就算被人嚼舌根也不會給你們袁家丟臉,您的擔心絕對是多餘的!”
瞧瞧那眼神,一副抓/奸/在/床的表情是做給誰看?且不說她和李易根本沒什麼,說得難聽點她是被休的寡婦,說得好聽點她就是重返單身的快活女青年,和喜歡的人親近是天經地義的事,她又不是他的誰,身上沒打他家的標籤,輪得到他在這來指手畫腳的嗎?什麼人哪這是?
陸黎詩的話也把袁澤玉給氣著了,沉了好一口氣才又說道:“我知你一直對之前的事有怨氣,我也不同你計較,但也請你收回那句話,進了我袁家的門就是我袁家的人!就算和離又如何?你且記住,不管你做什麼,外人就說道‘瞧瞧,這就是袁家那個下堂妻做的事’之類的話,所以拜託你千萬注意自己的言行!”
她一再提及這事可不就是一直對自己的這個身份很介懷麼,也承認這事確實是他家做得不地道,所以他一忍再忍,可一想到她當著外人的面和他對著來,還老是強調自己和袁家沒有關係,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他都把自己的身段放得那麼低了,也打算拋開世俗給她正妻的身份,她還想怎麼樣?不知好歹!
顯然,陸黎詩已經快到極限了,深呼吸幾次都沒辦法壓下心頭的那股子怒火,正準備開罵,就被一直沒說話的吳長卿給扯了扯衣袖。
“阿姐,我肚子餓了,咱們回家吧!”
陸黎詩望著吳長卿那被氣得微紅的眼眶,怨氣瞬間消了一大半,又嘆了口氣道:“好,咱們回家。”
這孩子,她一直沒有對他隱瞞過她和袁家之間的恩怨,也清楚他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好,所以一聽到袁澤玉那話,不用猜也能想到他會替她生氣,替她鳴不平,可他不會罵人,特別是在很著急的情況下就更是變成了啞巴了,只能對著自己的沒用而感到抱歉。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覺得很欣慰,也很慶幸有他在身邊,每次都在她快要爆發,快要化身為魔的時候,都是他的善良把她給拉了回來,所以她對誰都能狠下心來,唯獨對他沒辦法。
而陸黎詩語氣的突然轉變明顯讓袁澤玉更加不高興了,“你又是誰?”
他可以不計較之前那男人是什麼身份,可這一個是想忽視都難,憑什麼他的一句話就讓那女人軟了下來?他都已經做好了好和她吵架的準備了,結果……還有那一句“咱們回家吧”,回家?他們現在住在一起?據他所知她並沒有這樣年紀的親戚,那他們又是什麼關係?這可惡的女人,居然揹著他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其實這也不怪袁澤玉,在他眼中只有自己想看的東西才會仔細去瞧,之前的李易也是,吳長卿也是,明顯這兩人他都曾見過,但那時他只注意到陸黎詩,其他的自然就自動的忽略掉了,不然這會不會像傻子一樣的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事實證明,當一個人對一個很反感的時候,無論對方做什麼說什麼都極容易讓人狂躁,陸黎詩再一次成功的被袁澤玉給弄得炸毛了,可偏巧這時竟聽到了敲門聲。
屋裡的人整齊劃一的望向門口,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
司徒不是沒瞧出裡面一觸即發的氣氛,然他看都沒看袁澤玉一眼,徑直對著陸黎詩說道:“小姐,史先生有要事請您過去一趟。”
真可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陸黎詩衝著司徒點點頭,繼而對著袁澤玉說道:“你聽到了?慢走,不送。”
袁澤玉知道司徒是周颺的人,也不知想了些什麼,最後看了陸黎詩一眼,冷哼一聲就拂袖走人了。
他可以不計較之前那男人是什麼身份,可這一個是想忽視都難,憑什麼他的一句話就讓那女人軟了下來?他都已經做好了好和她吵架的準備了,結果……還有那一句“咱們回家吧”,回家?他們現在住在一起?據他所知她並沒有這樣年紀的親戚,那他們又是什麼關係?這可惡的女人,居然揹著他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其實這也不怪袁澤玉,在他眼中只有自己想看的東西才會仔細去瞧,之前的李易也是,吳長卿也是,明顯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