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鶯鶯聞言似終於想到正事了,拉著陸黎詩就往人堆走,待到站定後才指著那些個鶯鶯燕燕介紹道:“來,陸姐姐,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們都是我阿爹同僚的千金們,這位是曾大人的千金,這位是李大人的千金,這位是程大人的千金,還有那邊那位是魯大人的千金。”
陸黎詩一一瞧過去,等聽完介紹她才再次欠身道:“小女子陸黎詩,見過各位小姐。”
眾小姐正在好奇這位容貌出色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便又聽張鶯鶯說道:“陸姐姐一家和我們家是世交,不過陸姐姐現在是這山莊的小東家,也就是說這整座山都是她家的,你們有什麼話大可以直接對她說。”
這話一出,眾小姐皆是一驚,彼此互看了一眼,隨即一同欠身行禮。
陸黎詩瞧見她們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好奇,有驚訝,也有輕視,她也不在意,只笑道:“聽鶯鶯話裡的意思,可是山莊的工人對各種小姐有怠慢之處?若真有但請直言。”
眾小姐聽到這話又彼此互看了一眼,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就將視線全移到張鶯鶯那。
張鶯鶯見此瞪了她們一眼才轉身對著陸黎詩道:“陸姐姐,是這樣的,昨日你不在,我閒來無事就一個人四處逛,途中又遇到璟王殿下的側妃茹妃娘娘,茹妃娘娘好像也很閒的樣子,就邀我一起逛,路過這間小樓,看到上面寫著‘女子美顏室’就覺得很好奇,而後又看到‘女賓請入,男賓止步’的字樣就更加感興趣了,於是我們就一起進去了。”
說到這裡,張鶯鶯還特意停下來掃了眾位小姐一眼才接著說道:“進去以後呢,起初看到一張張小床,且每張床前還站在一位穿著同樣衣服的女子,然當她們讓我們躺下時,我起初還有些害怕,不敢趟,還是茹妃娘娘膽大一些,二話不說就躺下了,然後就看到一位女大夫走過來瞧了瞧茹妃娘娘的臉,也不知道她跟站在床前的女子說了些什麼,接著又見她去調製了些藥粉樣的玩意,於此同時,站在床前的那女子便開始給茹妃娘娘卸妝潔面,也是到那時我才知原來這間美顏室是專門給女子作臉的,但你們這間和我們平日在家自己做的方式很不同,且不說你們在中間貼了張我不知該怎麼形容的物件在臉上,把藥粉敷在臉上後還會給客人捏肩揉穴位,可舒服了,再到最後做完臉,那臉瞧著比不用上妝還好看呢,說到這個,陸姐姐,你們為什麼要調配不同的藥粉啊?”
陸黎詩聽著聽著就笑了起來,“你想啊,有的女子面板偏黃,有的有暗斑,有的有粉刺,珍珠粉雖好,但不見得所有人都能用,加上年紀不同也會出現各種偏差,自然不能統一用藥泥,這是對你們負責不是?至於你說的那個貼在臉上的東西其實是用蠶絲做的,我們把它稱之為美顏紙,大家都知道蠶絲是好東西,可我們有找很厲害的大夫來對它進行過深入的研究,發現裡面有些天然的物質對面板是非常有益的,也因著它的吸水性好,能更好的將藥泥中的精華吸收到面板裡,於是我們便把藥泥和美顏紙搭配著使用了。不過既然你覺著好,這一副愁容又是何原因呢?”
說到那女大夫,姓木單名一玲字,年芳十九,至今未婚,要知道她可是她找了足足兩個月的時間才尋覓來的奇女子,其醫術讓長卿都不得不道一句佩服,回想初找到她時的場景,一聽說她因一個賭約而不能再行醫,她大為可惜,然她也瞧得出其實木玲自己也心有不甘,於是就把開美顏室的事和她說了下,還說到這既不違揹她的承諾又能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木玲聽著很是心動,也是經過她三次親自去請才把人給請上了山來,總而言之,木玲現在也是她山莊的鎮山之寶。
聽到這個問題,張鶯鶯嬌嗔道:“還不就是因為這美顏室太好了,我當然會和我的小姐妹們分享啊,她們聽了後自是心動的,於是我們就邀著這會來感受一下,誰料一到這裡便發現裡面躺滿了人,打聽之後才知是茹妃娘娘昨個回去後和她們說的,她們也都是慕名而來呢。陸姐姐,不是我說你,既有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就放那麼幾張床呢?如今害我們只能在外頭等了。”
陸黎詩聞言笑著賠禮道:“是我的疏忽了,說句實在話,我也沒想到這美顏室會這麼受歡迎,這樣吧,現在請你們隨我去山莊的花園小坐片刻,我親自給你們泡一些山莊自產的養顏花茶,算是賠禮了,但容我先進去和她們說說,等這批客人走後一定讓她們給你們留幾張床位,到時候再找人來請你們。”
那話肯定是客套話,她既然敢開就敢保證能賺錢,女人嘛,多少都有點虛榮且愛顯擺的,瞧,那位茹妃娘娘和張鶯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