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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姐她耳垂後方真有一個很小的硃砂痣呢,這這,您是如何得知的呀?”那丫鬟反應很快,一聽到這話就迅速的移到陸黎詩的左後方,且完全不給陸黎詩遮擋的時間,一證實就大聲的曝了出來。
那女子聽到這話大喜,也遺忘了陸黎詩剛剛隱瞞她的事實,還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手道:“阿黎,你果然就是阿黎,我真傻,在發現你和我的臉有著驚人的相似時就該知道的,快讓我好好瞧瞧!”
陸黎詩無語極了,倒不是為別的,她就說為什麼會覺著似曾相似呢,敢情就是她自己的臉!
天,她敢不敢再更後知後覺一點?嘖嘖,以前信兒還老嘲笑她不愛照鏡子,她那時還擲地有聲的說她又不自戀,只有梳妝打扮得體就成了,幹嘛沒事老照鏡子不是?哈,這下好了,她居然連自己的臉都忘了長什麼樣了!不過……
不知想到了什麼,陸黎詩便又問道:“那個,請您體諒我們這行走在外的,不方便透露自己真實的身份,有所隱瞞還請海涵,只是您是……家母的什麼人嗎?或者,您究竟如何將我的事知道的那麼清楚的?”
若陸宿家的和信兒說的話沒有偏頗的話,憑藉白家人的所作所為,他們最多知道白憐薇給阿爹生了個女兒,應該不可能連如她耳垂後方有個痣這等細微的事都知道,那麼此人肯定和白憐薇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那女子聞言無不動容的捋了捋陸黎詩的秀髮,“我知道你同你阿爹有很多的不得已,很辛苦,我找你們也找得很辛苦呢,阿黎,其實你應該叫我一聲姑姑的。”
陸黎詩微微皺眉,“姑姑?那您是我孃親的……”
暫不提她找他們找的很辛苦這事,姑姑的話,那不就是白憐薇的姊妹咯?還是個親厚到什麼事都和她說的姊妹?這……
那女子點點頭,“沒錯,也許你阿爹並未向你提及過我,但我確實你的親姑姑,當年白家懷了一對雙生子的事可是一時的佳話呢,你孃親名字的末字是個‘薇’,而我名字的末字是個‘蕊’,說道這個,就因著你孃親比我早出生半盞茶的時間,小時候我倆還為誰該叫‘薇’,誰該叫‘蕊’爭執了好些年呢。”
似提及了兒時的舊事,白憐蕊說著說著,眼眶就無意識的溼潤了起來,陸黎詩望著她那絕美的容顏,暗歎這姊妹倆都是造物者的寵兒的同時,心中的疑慮更甚。
可剛想發問就聽到陸宿家的嚷道:“啊對,我怎麼就忘了呢!小姐啊,我記得自夫人跟著老爺嫁到京城後,夫人時常給孃家寫信,那時我還替夫人覺著不值,想白家都待夫人那樣了,為何還要寫信來往,後來夫人就告訴我說是給她的雙生妹妹寫的,想來就是您了吧!”
白憐蕊聽到這話略帶苦澀的笑了笑,“白家……確實待阿姐涼薄了些,但阿姐畢竟還是命好的,跟著陸老爺雖沒有想多久的福,可陸老爺待阿姐的好是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如此也就值了不是嗎?哎,瞧我,說那些傷心事作甚?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您便是那位陸管家的夫人吧?阿姐的信中常有提到您呢,她說您和陸管家都待她甚好,還有關於阿黎的事,也是阿姐在信中告訴我的,只可惜我同阿黎緣薄,直到今時今日才有緣得以一見呢。”
陸黎詩快被腦中滿滿的疑問憋炸了,於是反握住白憐薇的手道:“姑姑這些年過得可好?誒,這大太陽曬的人頭暈眼花的,姑姑可仔細些身子,那個,不知姑姑可趕時間?不如我們找個酒樓坐著說會吧?阿黎有好多話想同姑姑說呢。”
“姑姑不趕時間的,姑姑也有好多話想同你說,我們就去……”白憐蕊果斷的搖了搖頭,然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突然插入的聲音給打斷了。
“喲,這不是梨園山莊小東家陸小姐嗎?陸小姐進來可好啊?山莊的生意可好啊?”
陸黎詩聞言迅速的轉頭望向那人,見他是之前給山莊提供染料的那家染料鋪的掌櫃的,又快速的掃了白憐蕊一眼,接著才與他寒暄道:“房掌櫃好,託福,一切都還過得去呢,誒,您提著這些東西是要去往何處呀?”
哎,那房掌櫃人不錯,她知道他同她打招呼只是純粹的打招呼,她也沒辦法指責人家來的不是時候,或者不該暴露她的身份,哎,她這會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嘆只嘆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房掌櫃也不是第一天做生意的,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什麼,拱了拱手,“小老兒正準備去敷隔壁劉掌櫃家孫子滿月的喜宴呢,哎喲,說到這時間也不早了,小老兒也不敢在耽擱,如此,陸小姐先忙著,改日遇見才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