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呢?”癸步月聽我這麼說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兒似的。
我又哽住了,跟他講話真是玩高空彈跳啊!上一秒是天堂,這下一秒就有可能是地獄!
“辦了小小如何?”從他戲謔的語氣可聽出,他似乎完全不認為這是恐嚇。
邊說,他還拿纖美的手極盡溫柔的撫摸著我包子臉。
可是聽到他興味的話,我當即就懵了啊!
我懵了啊!
突然我就覺得,特麼的!這真是冰火兩重天啊!他說的是讓人害怕至極的話,但這動作那可稱得上是極為溫柔。
這是變態中的變態戰鬥機,確定完畢。
“小小怎麼不說話呢?是太高興了嗎?”
最可怕的不是他想恐嚇人,而是他可能根本就不認為這是恐嚇。
他的思維根本不能和常人所比擬,而且他似乎真的認為我很高興。
哦買糕的!我忍的快要內傷了,他大爺的到底是從何處看出我高興?而且還是這瞎子一抹黑的夜晚?!
隨著淡淡的月光灑了下來,我反射性的瞅了瞅他。
感覺癸步月似乎左手撐起了下顎,右手就這麼撫著我的包子臉,雖然看不到這變態的表情,但是據我猜測,他狹長的桃花眼中此時絕對帶著盎然興致,紅唇應該掛著慵懶的笑。
“高興、當然高興。”狗屁!我在胡亂說什麼啊,我高興什麼啊高興!
“可、可是宮主大人啊,小的有一個疑問……”
我生怕他下一秒就會辦了我;說的時候,還伸出了小手捏住了床上的絲綢。
他如果真的要辦了、辦了我,那我肯定一把就捏住床上的絲綢趕緊裹住自己。
然後沒命似的撒丫子轉身就跑!
其實本來我就想直接跑的,可是我身上衣服也沒多少了;想起在現代的時候一歷史老師說的話,說古代有一寡婦被男人摸了下手,這一回家菜刀‘騰騰騰’的一亮啊,就把膀子給剁掉了!
不過這大冬天的我也不會沒事就給別人看一下啊,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要是這個變態要剁掉我露出來的地方那可如何是好?
總結下來,還是裹著被單撒丫子跑……
我賊眉鼠眼的看了眼癸步月,他只是眯著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睨著我,隨即他慵懶的坐了起來,那種深入骨子裡的魅惑,風情無限。
‘biang!’
雖然與他相處了一段日子,但老孃還是被他的風華絕代給驚豔了一把。
不過!
我又偷偷竊喜了一下,老天真是人人平等啊!這麼個大美人,只可惜性子和容貌那是響噹噹的反比!
沉溺在批判大魔頭中的我,越批越得瑟,越批越開心;倏地就聽到了他慵懶的聲音。
“小小想問什麼呢?”
“啊?”我把竊喜趕緊一骨碌的掩藏了起來,小腦瓜回了神。
宮主大人都坐起來了我總不能躺著的,我連忙忐忑的端坐了起來。
“宮、宮主大人為、為什麼要辦、辦我……”我吞吞吐吐的結巴了起來,生怕他‘咻’的一下就要結果了我。
被他慵懶的看著,但是那視線和X射線沒什麼差別,搞的我心理壓力很大。
我摸不準兒他想啥,就鬼鬼祟祟的瞅了一眼他;可這一瞅我就後悔的恨不得撒丫子就跑!
因為月光下的他忽然就笑了起來,雖然他笑的真是美如天仙……
我又不敢跑,只能膽顫心驚的看著他,小心肝被他笑的醜如羅剎!
我完全像個羔羊崽子似的,顫顫巍巍的等著BOSS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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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北淵笙児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