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黑衣男子更是暗自心驚,現如今江湖上更是不知何人作了一個風雲榜;本是玩笑的東西,居然準確到了極點;他博弈師傅便是屈居為十,而在榜上排名第一高居不下的,赫然就是那魔教教主!他真是沒想到,一與十,這中間的差距居然是這般的大!
我剛想拍手叫好,猝不及防,卻感覺身前橘影一閃;手腕便被人捏的生疼。
“你這個大嬸!不要臉!”當我恨恨的說完,那橘衣大嬸的臉色就是一青;力道更是變的恨不得將我小手腕捏碎,讓我疼的悶哼了聲。
本在遠處的癸步月,聞聲立即轉過了頭;一雙嫵媚的桃花眼,本是波光盈盈的神色霎時泛著前所未有的陰鷙。
“不想本宮血洗你峨嵋派,識相的最好給本宮鬆手,本宮賜你一個全屍。”
那種如地獄而來的惡鬼神色,讓除了我之外的人,皆是打了個哆嗦;癸步月,他可以美的驚心動魄,他也會狠的讓人為之震顫。
捏住我手腕的那個女人,正是那峨嵋派的橘衣女子;她看著那風華絕代的男子,一剎那就變的眼神,更是止不住的哆嗦;但是想起百毒心經,更是狠了狠心。
“我等皆為名門正派,豈會相信你這魔頭的鬼話!你若是想保這女娃的性命,十日之後,西城禪天台見!若你帶了百毒心經,我等自然會放了這小女娃。”
橘衣女子說到最後似有些發抖,因為癸步月此時正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身神情看著她;那種等她說話的神情,居然更像是等她交代遺言!
不止是那橘衣女子害怕,那鐵元宗的黑衣男子也有些擔心;經過他與峨嵋派弟子協商一番後,本是準備由他拖住癸步月,峨嵋派弟子便挾持那小女娃;以此威逼那魔頭交出百毒心經!當然,若是尋得了那百毒心經,他當然會贈與給他的心上人;但是師尊又豈會讓到嘴的肉給飛了……
“老孃才不會信你們的鬼話!你這個大嬸快鬆手!你捏疼我了!”我鼓著小包子臉,那橘衣也是卑鄙,手居然捏住了我的命門!她就是怕癸步月上前一步殺了她!
聽到我喊疼,癸步月妖豔而上翹的桃花眼中立即閃過了一絲疼惜,隨即臉上的表情更是變的愈發深不可測,那種似怒又非怒的寒冷之色,是一種只有陰暗到了極致的人才會露出的詭譎色彩,讓那橘衣女子看的更是雙腳不受控制的微抖了起來。
而一旁鐵元宗的黑衣男子豈會放過保護佳人的機會?他連忙上前,立即挺身護住了那橘衣大嬸。
“你這魔頭,有本事就衝著我來!這樣對一個女子算甚麼英雄好漢!”那鐵元宗的黑衣男子關心則亂,說的話更是破綻重重。
衝著一個女子不是英雄好漢了,那衝著一個小女娃便是英雄好漢光明磊落的行為嗎?
“說話真是不羞,沒想到名門正派也喜歡做這等卑鄙之事。”我輕輕一哼,極端瞧不起那個鐵元宗的黑衣男子。丫的,怎麼說,名門正派的女人就是人了,魔教的就不是人了?!
那灰衣老者,更是漲的臉色通紅;這純蠢笨的死小子,他這不是拐著彎罵他們自己的行為嗎?
“你這魔頭!還不快讓我等出去!莫不是不想要這小女娃的命了?!”那黑衣男子一看著魔頭還是陰晴不定的盯著他們,那種自背後上竄的寒氣逼人,讓人不由得打起十二萬精神去應付。
不過癸步月顯然心思全然不在那黑衣男子說話露出破綻的地方,他盯著那橘衣女子,嫵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冰冷至極,語氣森寒。
“本宮今日放你們一馬,若小小有絲毫閃失,血例本宮從來不會吝嗇!不管是這幾十人也好或是整個門派去碧落黃泉作陪!看那閻王爺,是收還是不收你們這些孤魂野鬼!”癸步月說到這裡微微一笑,那笑容卻彷彿是千年不熔的寒潭之冰,他明明在笑,但是那雙極美的桃花眼卻與那笑意不符,叫人心中硬生生的起了莫大的恐懼。
倏地,說到血例時,癸步月出手速度更是快如風馳電掣;眾人只覺眼前紅影一閃,跟在鐵元宗身後的數十名弟子,哼都沒來及哼一聲,頓時就是血濺當場。
“啊!”頓時所有的‘正派人士’都覺得眼前這個極美的男人哪裡是陰晴不定,簡直是讓人毛骨悚然!
“若你們還膽敢對小小有任何別的一些心思;被本宮不小心發現,本宮還是勸你們各自去備一口薄棺來的實在!”
癸步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讓那橘衣女子雙腳發軟,若不是背後還靠著一木椅;怕是早已摔了下去,她從來沒這麼深刻的感覺到過,自己離死亡是何等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