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魔頭!想來那臭丫頭便是你要尋找的人吧!如今,我可否先行一步?!”呂意的聲音極為惱怒,他在崑崙派也好,任何別的地方也好!從來都只有別人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哪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離經叛道過?!這一氣,讓他一下就忘了與那魔頭武功的差距,整個聲音裡更是透著一種我‘年紀比你大,你就該聽我的’的權威。
其實也不是呂意的錯,他貴為一派掌門,自然是容不得別人挑釁的,他活了半輩子都是這麼過的,一下子要他忍,他哪裡忍的下來!
果然,呂意的話一出口,立即讓其他五派的人極為不滿;他們覺得呂意為人居然如此自私,因為他說可否先行一步,說的不是我們,而是我;那意思是,他現在可以走了嗎?絲毫不顧別人死活。
萬華派的萬虎復又是一個一根筋的人,本來那美姑娘與那魔頭居然如此親暱,讓他心中驚愕至極又是震撼到了極致;他覺得此時處境兇險,自然眾人應該齊心協力才是,但是那崑崙派的掌門一言一語皆是為了自己,讓他心中徒生厭惡。
博弈心中則是盤算著到底該如何讓自己躲過這一劫,身邊的弟子有的更是嚇的早已跌倒,幸好他今日帶來了數量眾多的弟子前來,還能給他當幾個替死鬼;想到那張狂的丫頭居然和啊魔頭相識,心中又懼又恨,若那丫頭在那魔頭面前告他一狀,依那魔頭對那丫頭的親暱來說,他絕對難逃一死!
博弈的臉色愈來愈難看,不行,他堅決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他早已隱瞞眾人故意害的掌門走火入魔而亡!鐵元宗誰人不知只有他才有權利與掌門說話?!如今若他死了,怕是要遺臭萬年!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死了,無論如何他也要逃過這一次!就算是不擇手段!
明穗師太一聽到崑崙派掌門人呂意的話,眼中閃過閃過一抹驚愕,隨即卻是搖了搖頭,不作任何言語。
因為徐荷被那魔頭嚇的一時半會兒沒緩過神兒來,最吃驚的就是她身邊的徐幽兒;徐幽兒簡直完全沒有想到,到了這等險要關頭,崑崙派掌門人呂意作為資歷最老的掌門人,居然會說出這種為人不恥的話!
秦刀派的吳嚴則是冷笑了一聲,這聲冷笑尤其突兀!讓呂意登時就感覺到了是他太心急了!不該當著眾人的面前,如此妄語!
我聽著那呂意的話,更覺得什麼名門正派,全是狗屁……只有到了關鍵時刻,大難臨頭各奔東西才是他們的寫照!隨著我向呂意望了過去,卻剛好與癸步月拉開了一點兒距離。
癸步月本來理都不想理,但是忽然被拉開了距離,讓他更是百般不耐的抬起了頭;一張絕美的臉上盡是陰鷙,讓呂意看的心中忽然就‘咯噔’一聲,那魔頭如此陰冷的神色,好像打擾了他與那姑娘說話是極其十惡不赦的事情!
“想走?”癸步月的語氣戲謔,臉上忽然就成了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探不清楚他真實的想法。
我覺得癸步月這種語氣一般沒好事……但是一些人就不知道了,呂意本來打算連忙點頭的,但是覺得若做的太過急切,實在有失掌門之威嚴,於是他便神色冷凝的點了點頭。
忽然,卻聽本來一語不發的秦刀派吳嚴暗罵了一聲“蠢貨。”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人皆是聽的一清二楚。甚至連博弈都不否認呂意真是實實在在的蠢貨!那魔頭是什麼人 ?'…99down'他若是正常人,又豈會叫人聞風喪膽?況且,與那魔頭講道理?那也得看他想不想講!
呂意一聽那秦刀派的吳嚴居然罵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這語氣,怎麼聽就是罵他的!呂意當即怒不可遏,他覺得吳嚴身為掌門的資歷比他少了不知多少,他有什麼權利來罵他?!呂意頭一轉,準備狠狠的就剜了吳嚴一眼,卻發現吳嚴看都沒有看他這邊!
呂意心覺破罐子破摔!乾脆直接就道:“你這魔頭,休要猖狂,如今你已重傷我們各位掌門,凡事,還是留條後路的好!”呂意的意思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況且花無百日紅,得罪那麼多的人,不說明著被人打擊,也許就會陰溝裡翻船!眾矢之的,當然危險!
其實呂意說的是沒有錯,但是錯就錯,他根本就估計錯了癸步月是個什麼樣的人!癸步月心狠手辣,一旦做了不給自己留後路的同時,更不會給別人留有一絲翻身的機會!不然,他又是如何謀奪九赬神教,最後無人敢反駁呢?這本身就是一個疑惑了。
此時,除了博弈;其餘的三大派的掌門與徐幽兒,只是看著那魔頭心中就透出一絲畏懼;若要合力去打那魔頭,實在是太過悽慘的法子,不異於自尋死路!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