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綠衣女子卻似是極為聰明的,她不等徐荷繼續拉扯她的衣衫時,就是微微伸手不知從哪裡扯來了一塊髒兮兮的大布片,居然把這塊髒兮兮的布搭在了徐荷身上!
徐荷氣的面色發白,恨的要死,強忍著那布上的臭黴味,那氣味讓她幾乎要吐了!但是為了掌門風範,更不能只穿著裡衣,還是總得有個物事遮擋啊,讓她不得不強行忍住!
眾人更是臉色不一,除了單線條兒的萬華派萬虎復覺得那峨嵋派的掌門人實在是失了儀態,其他人則覺得這姑娘這般張狂的戲弄那峨嵋派掌門人,若向深處一想;這姑娘根本就是無視他們另外的五大掌門人!好個大言不慚的黃毛丫頭!
“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怎麼說徐掌門也是你的長輩,你怎可如此?!”明穗師太雙手合十,語氣看似柔和卻暗帶了一絲凜冽。
“明穗師太!那丫頭張狂怎會聽勸說!你這丫頭!還不速速說出你師承何處!”博弈狠狠的看著我,大有一番如果你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的表情。
“師承何處?你是我的誰?我憑什麼告訴你!”我冷哼了一聲,足尖輕輕一點,便坐在了小土狗的背上。
這些年來小土狗長大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山雪寒丹的緣故,那珍珠般的藥粒,讓小土狗後來脫了不少毛,還一度讓我懷疑它是不是要死了?!但是隨後他新長出厚厚的絨毛居然與那天山雪寒丹的顏色極為相似,渾身更是泛著一層細細的啞光。
也不枉當年老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它養大,至少現在它載我沒問題,還能當馬用啊!嘖嘖,省了不少銀子……
顯然,成天被人戴著高帽子的博弈哪裡有人敢對他這麼無禮過?!剛想狠狠訓斥一番,卻被一聲尖叫給打斷了。
“徐掌門!你這是作何!”博弈的話被人忽然打斷,他的語氣不善至極,隱隱還透著一股怒火,心中對徐荷的鄙薄更多了些許。
不止是博弈,除了見不得博弈好的呂意之外,天棄庵的明穗師太也是微微蹙眉,顯然覺得那徐荷失態不說,打斷別人說話更是極為不妥!
萬華派的萬虎復卻是有些疑惑,不曉得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秦刀派的吳嚴則是依然如毒蛇般的注視著那坐在白狼背上的姑娘。
我看著那徐荷一臉顫顫的表情,那種顫抖,完全壓過了她的怒火;我暗叫了一聲壞,丫的,完了!老孃暴露了!
但是現在老孃肯定不能走,依照博弈呂意的卑鄙來看,若我失了方寸,他們定會是我心慌,更是會強攻而來!別說呂意了,首先衝來的人一定就是博弈;我出言氣了他幾次,他不記恨博弈這倆字怕是倒過來寫了!
本是微不足道的動作,正因徐荷擋住了眾人的實現,眾人才沒來得及瞧清楚;但是,徐荷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她、她是、”徐荷心底震驚一異常,如今江湖上誰人不知,那魔頭如今根本就是喪心病狂!江湖上更是傳言,也不知那魔頭是怎麼想的,總是尋一些七八歲的女娃,年齡年年遞增,可最後卻發現女童的殘肢被甩了一地,死相都極為可怖。
大部分的原因若要歸咎起來,她覺得就是因那跌入懸崖的小女娃!因為懸崖太過深不見底,下去了上不上得來都是問題!
八年前,那魔頭本要追身躍下,可惜也是他們沒眼見,一個個傻了似的還朝那魔頭撲了過去;雖然那魔頭生的魅惑,但是若他也追著縱身一躍,如今還哪裡會出這麼多的亂子……
“徐掌門!你有何話便快說!一介掌門束言束語的像什麼模樣!”博弈更是全力壓了壓心底的怒意,一個不意,他就怕自己會破壞了一貫謙和的形象!崑崙派的呂意看著結結巴巴的徐荷,心中再次有些鄙夷了起來,成不了大氣的東西!
秦刀派的吳嚴則是不滿的哼了一聲,對徐荷的模樣更是瞧不起,怎麼也也是掌門人,這般如此失態,真是給他們臉上抹黑!
天棄庵的明穗師太也是蹙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麼,萬華派的萬虎復則是一臉稍稍好奇的模樣,峨嵋派的徐掌門也不是沒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還能有什麼把她嚇的如此厲害。
“她、她剛使、使出了踏月、踏月留香啊!她定是、那、那魔頭、那魔頭的、”
徐荷幾乎語不成語,她心中震撼至極,如今誰不知那喜怒無常的魔頭在發了瘋似的找人 ?'…99down'那魔頭眼線遍佈八國,這訊息定會極快傳入他的耳中!但是那小女娃與那魔頭的關係著實讓人費解,讓徐荷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徐荷的話雖然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