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癸步月的懷裡本來有些飄飄然的,但是一看便看到了那博弈似乎與天棄庵的明穗師太說了什麼;讓人不得不警惕。
“那博弈不會又想玩什麼花招吧?”我覺得博弈就是那種為了命為了權,什麼不擇手段的事兒都乾的出來的人,往往也就是這種人最數人擔心。
“他?”癸步月一張豔美的臉本來泛著不屑,卻忽然微微蹙眉了起來。
“癸步月,你怎麼了?”他的唇比起初見時的嫣紅,似乎白了些許;讓他一張本就膚白如雪的臉,更顯的有些過於白皙了。
“你這魔頭!任你如何狂妄,看來,不論是八年前的那個小女娃還是如今的這姑娘,都是最能讓你為之分神的人啊!”倏地,那本是躲在一旁的博弈忽然站了起來,語氣更是說不出的得意。
明穗師太更是對著其他的五派掌門不知說了什麼,讓他們一下子都站了起來,眾人面色雖然不一,但是聲勢明顯比剛才壯大了許多。
除了萬華派的萬虎復一臉蹙眉的模樣,其他的掌門顯的極為放心。
“博弈!你這個老不休的!你亂說什麼!信不信我讓小花咬的你們男的不能人道女的不能生育!”我氣的齜牙咧嘴,趕緊吹了吹脖子上掛著的一個流紋鏤空金哨子;果然,本來‘逃跑’的小花與小土狗,立即撒著丫子歡快的奔了過來……
博弈一聽,當即一張老臉立馬綠了,氣的當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萬華派的萬虎復則是瞪大了眼睛,這姑娘說話可真是彪悍!深深的覺得這姑娘說的這句話,與那魔頭先說的男的閹割女的毀容,有點曲工異同啊……
呂意的一張臉則是鐵青著,他覺得這丫頭太過放肆!一定得狠狠的治治!這天下哪裡有這麼張狂的姑娘?!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就算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小姐,哪個看到他不一樣還是卑躬屈膝!那丫頭沒有對他恭維不說,居然還是如此一副張牙虎爪的模樣!但是一瞧向那丫頭跑來的一匹白狼和那黑灰黑灰的蛇,就是一陣蹙眉。
明穗師太此時更是覺得那丫頭太過歹毒,這脫口而出的話,處處為了那個魔頭!簡直是給天下的女子丟盡了臉!
徐幽兒一聽那姑娘脫口而出的話,心裡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而泰刀派的吳嚴則依然陰沉沉的,面上不見有得勝之喜,亦然不見有被辱之怒。
癸步月一聽我的話,勾唇一笑,居然還順勢靠在了我的身上;不知道他是真是沒力氣還是假沒力氣,雖然他並不是很重,但是他丫的一個男人身上一半的重量都這麼壓著我,還是讓老孃……
隨即,我瞪了瞪小土狗,小土狗一臉哀慼的模樣,好像要它當癸步月的靠枕是會丟了它的小命似的;小花更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馬上靈活的就從小土狗身上跳了下來,又繞在了我的右手手腕,它的老巢……
“小小,本宮只想靠在小小身上,本宮才不要靠在那別的地方;若是離了小小,本宮感覺這內息混亂的更厲害了……”他說完還咳了咳,豔麗的臉上更是少有的帶上了一絲柔弱;好像如果我拒絕了他,他就會死一樣……
我瞪了他一眼,就你最矯情!
癸步月則是覺得好不容易的一個偷香竊玉的機會,他怎能放過?他絲毫不在意博弈等人的話,更是不顧及他自己的安危……
但是博弈等人,那是正道的楷模啊!豈會放過一個消除魔頭的機會?!
“你這丫頭,怕就是八年前的黎小小了吧!今日這魔頭必定葬身於此!若你跪下來求老夫,說不定老夫還會留你在這世上苟延殘喘!”博弈看著癸步月愈發蒼白的臉色,好像十分引以為傲。
其餘的掌門一聽博弈的話,面色更是囂張了起來,那眼神兒好像是說,若你求饒,也許我們會考慮留你一命。
明穗師太的面色更是當下就冷凝了起來,道:“女施主,若你執意與那魔頭在一起,怕是會給天下女子丟盡了臉!”
而靠在我懷中的癸步月,眼神更是閃過一抹陰鷙,隨即不知怎麼的,他的紅唇卻忽然溢位了一絲血跡,那血極紅,讓他一張傾城傾國的臉上頓時就顯的愈發妖嬈;我看著他紅唇旁溢位的血,著實嚇了一跳!哪裡還管那些狗屁掌門說些什麼,連忙拿出了小帕替他擦了會兒那紅唇旁的血跡。
“你、你還好嗎?”
癸步月隨即點了點頭,但是丫的,這模樣怎麼看怎麼不像好吧?!我越想越氣,朝那些‘正派人士’冷笑了一聲。
“博弈,若你自持正派之首,不如就與我說說,你是怎麼下毒的?”
我本來是堵博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