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毫無利用價值,百里涼又怎會為了他,而出兵與我和月為敵?
錦翎一聽,他居然被一個小姑娘騙的團團轉;實在是氣,錦翎感覺血氣亂湧,喉頭一甜;最後‘噗’的一聲,氣的居然生生的吐了幾大口血,而那血已經不是紅色,完全的變成了白色!錦翎的銀色衣上還有些不曾褪去的血跡,看起來狼狽的讓人心驚;但是那古靈精怪的白衣裳姑娘卻覺得不夠似的,緩緩的從那紅衣男子的懷裡蹦了出來,還笑嘻嘻的搖了搖手中的紅色薄本。
“你看,你心心念唸的寶貝,你尋了八年才尋到的東西;此時在我的手裡,你開不開心?”
錦翎冷冷一笑,一張謫仙的容顏上都染了血,看起來有些猙獰;哪裡還有一絲一毫的謫仙感覺!而錦翎剛想反譏,卻聽到了她笑嘻嘻的聲音。
“如果你說不開心,那我就讓你身上的毒加速一點發作;讓你能更加好好的體驗一下這梨花瘴的美妙,好不好呀?”
錦翎嘴唇一白,小不忍則亂大謀,他終有一日要再次奪回那斷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黃毛丫頭毀他大計,他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太過狡猾的黃毛丫頭!
“開、心!”錦翎說的咬牙切齒,那白衣裳的姑娘卻是一臉‘我早就料到你會這樣說’的模樣。
看著錦翎那一臉鐵青的模樣,轉了轉眼眸,一骨碌的撲到癸步月的懷裡,故作委屈道:“錦翎一定是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一定覺得我太過狡猾,心裡肯定恨死我了。”
“哦?小小放心,有本宮在就無人敢傷你。況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連十日都沒有,何談十年。”癸步月輕笑了聲,似乎覺得極其可笑。
錦翎臉色一狠,對癸步月厲道:“癸步月!你不是喜歡她嗎?她如今如此狡詐惡毒,你還喜歡她什麼!”
癸步月卻是笑眯眯的親了親我的耳廓,悠悠道:“本宮喜愛她,與你解釋作何?本宮就愛寵著她,慣著她;狡詐惡毒又如何?只有她開心,又有何不可?”
錦翎恨的幾乎覺得毒素加快了,奇癢的感覺更甚;錦翎覺得這魔頭根本就是盲目的愛著她的一切!根本就沒有好與壞、黑與白的觀念!只有她開心,那就是好,那就是白;她不開心,那就是壞,那就是黑。
看著錦翎一副氣的不行的模樣,又好心的補充了一下:“其實我忘記說了,這毒若兩個時辰還得不到解藥,你就會化成一朵美麗的梨花,又漂亮又環保;連骨灰盒或者棺材都不需要了,墳頭也不用了;最後被花兒當做糞土吸收,但是花兒吸收了如此肥料,說不定會枯萎呢;錦翎你看,你怎麼能連肥料都不如,不過到最後你還是盡了綠化這草地的指責,你開心嗎?”
她居然拐著彎罵他連糞土都不如!錦翎強忍奇癢無比的感覺;他不甘至極,最後還要挑撥,咬牙道:“黎小小,癸步月這魔頭詭計多端兇殘邪佞,根本就不是你能掌握的!”錦翎覺得雖然黎小小狡猾至極,最善把人騙的團團轉,但是與癸步月比起來終究還是要棋差一招。
“錦翎你都落得如此絕境了,還要惦記著一些事情,你真愛操心呢;如此毒你還能忍,一曲鷓鴣亂銀蠱的前奏就贈為你入黃泉的禮物好啦。”瞟了錦翎一眼後,就懶懶的靠進了癸步月的懷裡;而癸步月聽聞錦翎的話後,漆黑的瞳中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暴虐之色,卻因為佳人突然投懷送抱,讓那抹暴虐之色才迅速的隱了過去,嘴角更是微微上翹成了一個誘人的弧度。
錦翎剛想冷笑反駁,卻看見她居然輕輕的握住了那個金哨子;金哨子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最後居然成了一把精美的金色的精美小笛。錦翎腦中頓時一炸,顫道:“鴆美人居然是你?!”
如今天下誰人不知道鴆美人會使百毒心經,素手妙笛,一舉便重傷了六大門派;但是江湖中人也只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罷了;如今距離那六大門派一役已經有些時日了,隨後雖然聽說鴆美人又偷襲了六大門派;但是後來有人說那是假冒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鴆美人的名號就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這鴆美人的事蹟個更讓江湖人一傳十十傳百,傳到最後就成了一點,百毒心經乃武學絕學,若真遇到了那鴆美人,怕是還得繞道而走。
錦翎只看到她靠在那魔頭的懷裡,蹀身把玩著精美的小金笛;她並沒說話,而是輕輕的轉動著那蠱惑至極的螢藍杏眼,那模樣像一隻充滿靈氣的妖;倏地,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那笛聲極富異域風情,詭異之際又帶著一抹讓人慾罷不能的神秘;錦翎只感覺身上的不適開始緩緩的消逝,讓他不可抑止的開始運真氣!
忽然之際,錦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