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今第一人了……雖然及時吃了解藥,但是那毒的痛與麻醉幾乎讓身上的力氣都全部褪盡了,蹌蹌踉踉的就撲進了他的懷裡;下一秒,就被他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瞧瞧,又是這般的狼狽,真是一時一刻都不能讓小小離開本宮了呢。”他輕輕的撫著我的臉頰,語氣更是似嘆似喟。
他狹長的桃花眼似乎能勾魂攝魄似的,明明只是看著他,就感覺心中開始不受控制了;最終,還是連再次仰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痛的感覺就像心臟都被捏住了一樣,而那麻醉的感覺就像一個懶懶的周公一樣,總是扯著我叫我去下棋……天知道忍著一下痛一下麻醉的感覺,真是讓我爽歪歪……
“情郎哥哥你武功這麼高,現、現在、我就靠你保護了……”
也許終究是依賴他的,只要到了他的懷裡,好像整個人就放鬆了,徹底暈菜了……
當即,除了癸步月一臉柔情的看著懷中的那個狼狽的姑娘,慕容雲是一臉擔心的唏噓的模樣;錦翎臉色極冷,他的雙眸似乎都要湧出寒冰,他的徒弟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靠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裡,而這個男人,還是那惡貫滿盈的大魔頭!
穆幽離幾乎是狠狠的愣了楞神,他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居然會如此意外!隨即,一種失望的怒火就躥進了他的心頭;為何?那魔頭明明是如此的狠毒之人,為何小小還會不顧一切的愛慕他?為何小小一如既往的依賴他?
但是還沒等他想多,他就聽到了那魔頭慵懶的聲音;但是那聲音卻是第一次不加掩飾的不耐與輕蔑,一霎,他就恢復成了那個毒辣無情卻又美豔萬千的魔教教主。
“哦?還不滾?”
黎小小此時就被那魔頭仔細的抱在了懷裡,容不得任何人的覬覦;而那句話,更是對著所有人說的,何其張狂。
是的,若黎小小不在;那魔頭就像出了鞘的劍,若出鞘,必見血;因為黎小小此時聽不見看不到,那魔頭就不會有任何顧忌;所以不管那魔頭想以什麼殘忍的法子來折磨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攔得住他。穆幽離這麼一想,臉色愈發難看了。
錦翎的清眸中壓抑著一股慍怒,如今的形勢他也是一目瞭然的,此時定然不能在做些無謂的事情了;如今徒兒一暈,那魔頭不會再受到任何拘束!他與那魔頭過過招,雖然他看似沒有落下風,卻還是古怪至極的;那魔頭先與他過招時,他一招又一招的殺招都被那魔頭輕易的化解了;後來當那魔頭看到小小被人劫走後,若不是他及時躲開,怕是差點一擊就要了他的命!他隱約猜測,那魔頭的武功怕早就是在登峰造極之態;眾多武學者就算是花費其一生時間,都是都達不到那魔頭的百分之一,怕是他們一生都渴望而不可及了。
慕容雲卻是恨不得長了四隻腳都好,如果說小小和那魔頭在一起時,那魔頭因為小小在,危險度恐怕是生生為了她折了好幾折;而只要小小不在那魔頭身邊時,那魔頭渾身的煞氣,每次都是讓他嚇的心肝俱顫;恐怕只要褪去了柔情,這才是那個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頭,讓人打從心底開始畏懼;因為完全猜不到那魔頭下一秒會做什麼,心思詭譎的要命;也許那魔頭下一秒的笑意,就是要染血的興奮。
而天極道人卻是一臉嚴肅的看著那魔頭懷中的少女,這魔頭天性極端殘忍,若那少女是個異數,不知會給這江湖乃至世間,帶來怎樣的震撼?
其他六大門派的人卻是早走了個乾淨,秦刀派的吳嚴一看主上計劃失敗,更是忙不迭的走了,若被那魔頭給殺了,那才真是無辜!
而癸步月看到穆幽離難看至極的表情後,紅唇微微上翹,語氣依然慵懶的不得了。
“穆幽離,八年來,你的膽子倒是長了不少。”癸步月剛笑眯眯的說完,眾人就看見那魔頭手中的紅線更是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弧度朝穆幽離的手、眼睛、嘴上纏繞了上去;這一幕幾乎讓所有人遍體生寒!
可是下一秒,癸步月卻似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他看了眼懷中的白衣裳姑娘,語氣難得有些抑鬱。
“既然勾結別人,本宮理應縫了你的嘴讓你有嘴難言,斬了你的手讓你有臂難握筆,更應該剜了你的眼讓你不能投機取巧才對。可是這般一來,小小若是看到了,她一定會害怕的。”
眾人心底又是噓出了一口氣,看來這魔頭是不想殺那穆幽離了。
就在眾人剛這麼想的時候,卻又哪裡料到,那魔頭的話鋒又遽然一轉:“哦?本宮倒是差點忘了,你穆幽離的心思,本宮可是瞧的一清二楚呢。”他說完就笑了起來,那笑聲極為魅惑好聽,隨即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