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各自點頭致意,很有默契地去了正屋。既是要說正事,還是都坐下來談吧。
祁珩性直,什麼陰謀陽謀他都不管,他在責任就是護好流光一個人。所以,大家都坐下來之後,他第一個開了口,問道:“隨行的侍衛怎麼安排?”
他問的是寧熹,他其實也知道,流光在這些事情上,都只是提議罷了,若有什麼意見她拿了出來,最好做主的還是寧熹。當然,這府裡所有的人的主子,都是流光,他們也不會掃了流光的顏面,越過流光直接問寧熹。不過,流光倒是完全不介意的,她本就是個懶女人,用現在的話來說叫宅,煩心的事情在她看來,最好他們都幫她處理完再跟她說一聲就成了,沒必要都讓她來操這份心。不過,分派給她該她做的事情,她還是很有責任的承擔下來的,比如,和雁忻隨行。
“郭統領那邊安排一隊侍衛隨輦,你那裡的隱衛都派出來,暗中跟著就成,有情況時,你們看著顯身,務必要保證郡主的安全。”
“我們要跟著去嗎?”蕭彧問,若是讓流光獨自起行,他們在府裡等訊息的話,總是不太放心。
寧熹搖了搖頭,“不。”
祁珩是暗衛,暗裡跟著就成,蕭彧和寧熹的身份卻是很不合適隨行而去的。
蕭彧一聽他這樣一句話,當即皺起了眉頭,他們若是不去,呆在府裡等,那不是螞蟻撓到了心窩子裡?急得不行麼?
寧熹也擔心流光,但是他們跟著去太不合規矩,哪有帶著男寵去送婚的?他堅定地看著蕭彧,說道:“我們去了也沒有用處,你若實在擔心她,便去二皇子府上走一遭,知會他一下我們這邊會隨侍的人,另外,寧塬也在隊伍裡,他的私衛都不差。”他的意思是,府裡的侍衛都出動了,留下他們兩個,一是要看家,二是他們兩去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去了也沒用,不如放下心來,打理好府邸裡的事情,安心等流光回來。何況,楮亭襄是蕭彧的朋友,他把流光交到楮亭襄手上,就應該對他放心。再有,寧熹沒說出口的卻是,他必須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