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又冒出閻冥澈、慕容冽塵他們這些年輕的一輩。
長江後浪推前浪,作為老前輩的他,現在又被這一幫年輕人給壓制著。他是不甘心的,十多年的運籌帷幄,為了能重返皇城,他用了十多年的時間。現在他的封地被閻冥澈佔領了,跟著他出生入死的那一幫兄弟也損了大概一半。在這樣的形勢下,他要想問鼎那至高無上的寶座,那就得出奇謀制勝了。
為了成功,他已經付出太多了,甚至是自己作為男人該有的尊嚴。他輸不起!擺在他前面的只有成功這一條路了!
他也不介意別人罵他無恥、卑鄙。這世上的秩序從來都是成功者締造的。有句話說的好,你笑時,全天下的人都跟著你笑。你哭時,全天下只有你一個人哭!
就像當年閻昊那個混蛋,身為君王的他不是依舊可以辱人妻,並且殺人夫,並且還在那張龍座上逍遙了幾十年嗎嬖?
他的仇恨太深了,也太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失敗了,最後根本就沒有退路了。
他仰頭望著面前的兩個年輕人,開始有些癲狂的笑道,“閻冥澈,慕容冽塵,你們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卑鄙無恥?”
閻冥澈和慕容冽塵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微微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顧沉衣怎麼突然換了話題廊。
顧沉衣伸手擦了擦嘴角上溢位的鮮血,雙眼的焦距開始恍惚起來,他用最冰冷的聲音道,“世人都知道本王和先帝是結拜的好兄弟,先前我們的關係極為親厚,可後來本王卻被先皇貶去北疆。世人皆不知道緣由。本王去北疆時,那裡就是一片蠻荒之地,賣兒賣女、強搶民女的事情屢見不鮮。本王在那裡,用了十多年的時間才讓北疆發展起來。現在的北疆,雖不及皇城這裡這麼繁華,但也不至於相差太多了。”
閻冥澈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道,“他,為什麼要貶你去北疆?”
顧沉衣呵呵的笑了起來,抬頭,目光直直的盯著閻冥澈。“自然是殺人滅口了。把我先弄到北疆去,他再派些殺手將我殺死,後面你父皇可以跳出來流幾滴可憐巴巴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