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女兒來看的。母妃也很希望你能快快樂樂的。
你呀!什麼都很好,就是脾氣暴躁了些。以後多多收斂些。你說男人為什麼都喜歡去那些青樓、勾欄院之類的消遣,還不是因為那裡的女人溫柔會討男人喜歡嗎?”
蕭若華在心裡悄悄的記下柳芸姵的話,想著什麼時候也出宮走一趟,去那些青樓看下,那裡的女人是怎麼討男人歡喜的。
“皇上駕到!”太監的通稟聲還沒有完全落下,寢殿裡這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抹明黃色的身影。蕭斂一下朝聽說自己的妹妹發燒了,他便急著趕過來了。
“若華,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見到柳芸姵在,蕭斂只是象徵性的給她問了個安,便來到蕭若華的床側處。蕭若華撅著粉嫩的唇瓣,不悅道,“皇兄,你一點都不關心我這個皇妹。皇妹的燒都退掉了,你才姍姍來遲。哪裡像母妃啊,她一知道我生病了,就匆匆的趕來了。”
蕭斂用眼角的餘光睨了一眼站在一側的柳芸姵。這個女人真是厲害,隨便的做點事情,就能離間他們兄妹之間的感情。
他是一國之君,朝堂上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處理。他當然沒有柳芸姵那麼多的空暇時間了。
蕭斂眉頭輕擰了擰,伸手安撫著拍了拍蕭若華的肩膀,嘆著氣柔聲道,“若華,這次算是皇兄欠你的了。等你的病好了,皇兄再送給你一份大禮做補償。”
蕭若華心不甘情不願的撅了撅嘴,雖然沒有再說什麼,可她心裡感情的天秤已經又往柳芸姵的身上發生了偏移。
病怏怏的應付了蕭斂幾句話,她便嚷著累又要睡覺。蕭斂拿她沒有辦法,只能又囑咐伺候蕭若華的那些宮女太監好好伺候蕭若華,如果有什麼緊急情況就派人去跟他說。
“若華,等你好些了皇兄再來看你。”蕭斂吶吶的對著已經背轉過身的蕭若華鄭重的交待了這一句。見蕭若華似乎是一點都不想再和他多說話的模樣,他搖了搖頭,無奈的起身離開了。
他步出寢殿,在他身後的柳芸姵便領著一些宮女跟了上來。柳芸姵明潤的眼睛漾著瀲灩的柔波,語氣柔婉,“皇上,若華年紀還小,說起話可能有些口無遮攔。您可不要往心裡去啊。其實本宮知道她心裡對您這個皇兄是極為尊重的。”
蕭斂涼涼道,“若華是朕的皇妹,朕又怎麼可能會生她的氣,這點就不需要太妃娘娘您這個外人多操心了。”
柳芸姵似是被他的話給刺激到了,她那雙妖嬈勾人的眼睛無辜的睜得圓圓的,眼眶裡已經有晶瑩剔透的淚水滾動著,帶著驚惶和小無辜。
蕭斂冷笑,“太妃娘娘您還是把您的眼淚留給真的父皇看吧。在朕這裡,從沒有‘憐香惜玉’這幾個字。”
蕭斂目露鄙夷,明黃色的袖袍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好看的弧度,隨即便轉身上了自己的車輦。等他上了車輦後,他又突然似是想起什麼,端坐在車輦上,故意揚聲對還站在原地的柳芸姵道,“太妃娘娘,請你以後不要再讓人送那些夜宵了,你讓人送來的夜宵就連朕勤政殿外養的那隻狗都不想吃。”
蕭斂羞辱她完畢,極為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讓人起步離開。
等他的車輦消失在宮牆的拐角時,柳芸姵的拳頭已經緊緊的攥成一團了,以至於她鋒利的護甲刺進她手心的肉裡,她都沒有感覺到。
那一刻,她在心裡發誓。總有一天要讓蕭斂跪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第二天清晨,蕭斂養在勤政殿外的狗就突然暴斃而死,死因不明。
到第三天時,蕭若華身上的病就好了差不多了。她心裡記掛著柳芸姵之前對她說的話,她想出宮去看看青樓裡的女人是怎樣伺候男人的。
於是她便偷偷的領著自己的貼身宮女綠茶溜出了皇宮。她不是第一次出宮了,以前也經常跟著他的皇兄也出來過體察民情。
皇宮外的世界,熱鬧而精彩。經過喬裝打扮的兩人七拐八拐的就進了一家規模很大的青樓。蕭若華一擲千金的點了青樓裡的花魁陪她喝酒。酒過三巡時,這青樓的花魁便已經知道蕭若華其實是女兒身了。只是看他給的銀子多,她便也不戳破。
蕭若華帶著綠茶從青樓裡出來時,主僕兩都已經喝的有些醉了。綠茶讓蕭若華先站在一處陰涼處等她。而她本人則是去僱轎子。
可綠茶剛一走,就有人在蕭若華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蕭若華打了個酒嗝,不耐煩道,“你是誰?”
迎面是一個半袒胸的壯漢,他四處瞅了一眼,見這個時候周圍都沒有人注意到他這裡。他手裡的木棍一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