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個屁,放一下,臭一會就沒了。這是放一下,臭一輩子啊。太痛苦了。
這期間我簡直痛苦的要死啊,可算是到了懷化我就傻眼了。上次來那是因為有李氏集團的人來接,我們只負責坐車。現在我一個人跑這裡來了只負責找車了。
我轉悠半天也沒看到一輛車到沅陵的,可算是遇見一大叔,抽著旱菸張口就喊:“大姑娘去吶呀,額松膩鍋去。”
“你說啥?”我愣沒聽明白大叔說啥玩意,咋感覺著味道像是湖南和陝西二串子呢。
“大姑娘去吶呀,額松膩鍋去。”
“你說清楚點,剛說啥呢。”我實在無語了,仔細一聽果然是二串子。
“大…姑…娘…去…吶…呀,額…松…膩…鍋…去。”大叔很有耐心的重複了一遍。
我也很有耐心的把我的話重複了一遍:“你再說一遍吧,我還是沒聽清楚。”
“額問膩去哪個地方喲,你咋就挺不懂俺說啥子啊。挺不懂拉到,老子不拉你咧。”這大叔一著急把四川話都叫我逼出來。
“恩,這次我聽懂了。你說問你去哪個地方,你咋挺不懂呢,聽不懂拉倒拉到,老子不拉你了。”我很認真的重複一遍。
大叔激動的淚流滿面的點頭。我也挺激動的,終於他媽的說清楚了。
“我去沅陵,多少錢啊?”我希望大叔可以繼續用四川話和我溝通,至少我還能聽得清楚些。
“一百四十塊。”大叔怕我挺不懂,手指掰不過來就差上腳丫子了。
“哎呀媽呀太貴了,你能便宜點不。”其實我也不知道貴不貴,瞎蒙唄。
“這嗨貴了喲,一百二走不走,不走拉到,我這可是桑塔納。”大叔拍了拍賊亮的車子。一百二就一百二吧,總比找不到車子強啊。見那大叔又談了幾個客人,上了車,這才開動車子。開動車子以後,我發現我腸子都悔青了。
首先這個所謂桑塔納是外表桑塔納,實際上就個小三輪子車,這路上把人腸子都快要顛簸兩半了。其次,下了車我掏了一百二,別人都掏了五十。把我氣得啊,站在大路上罵那個老王八蛋二十多分鐘,可人走都走了,我罵也沒屁用啊。何況天都黑了,我再不找地方,我就要陪星星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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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妖也瘋狂
正文 第九十九章:祈禱
'更新時間' 2010…08…24 23:36:03 '字數' 2141
剛才光顧著罵那個黑心老王八蛋了,結果我一回頭剛才那幫和我一起下車的傢伙都閃人了,現在連個人影都看不著了。最關鍵的是,我哪裡也找不到啊。以前都是坐車來的,現在都是用腿來回瞎溜達。
我溜達半天也不知道在三岔路口往哪裡走。我扔個硬幣,花走左邊這條路,字走右邊那條路,要是不花不字立中間了,我就走中間。中間那條路看著陰森森的,所以我用硬幣這種高難度來避免走那條鬼森森的路。
結果真他媽的邪門,我一扔硬幣立起來。我靠,真夠鬱悶的了。一把不算,二把才算。我一扔又立中間了。硬幣不是有問題吧,我又換了一塊錢的硬幣,結果一扔又立起來,媽媽的,咋這麼邪門呢,難道有啥鬼怪。我拿起來又扔一次,我就不信了扔不一個花或者一個字。
結果我扔了三十多次,都是立中間的。換了好幾個硬幣了。我覺得挺邪門,回過頭看不遠處的公路。不行我就回去吧,這也太邪門了。到縣城裡等到天亮再來吧!本來琢磨的挺好,但一琢磨我這要回去,沒準常歡又得獻血一次。最重要的是常言時刻都有生命危險。
我嚥了咽口水,腿跟麵條似的走向中間的路。人家都說路越走越寬敞,我靠這條路是越走越窄,而且越來越多的樹木,周圍冷的快要把我凍成冰棒。而且也不知道是啥逼鳥,叫喚那聲音跟小孩子哭似的。嚇得我都快要尿褲子了。
突然前面有黑影一閃,我嗖的一轉身就往回跑。這地方太恐怖了。剛才在三岔口外還有點月光,現在黑的跟潑了墨似的,偏偏遠處有那麼些莫名其妙的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啥狼啊,野狗啊啥的。
我轉身跑了兩步,心裡又開始打鼓了,如果我現在回去就太憋屈了。咱咋說也是個千年貓妖。不就是走夜路嗎?不就是挖個墳,盜個墓嗎?
我一回身,我的媽呀,那幾個亮點果然不是啥好東西。後面果然站著幾隻跟皮包骨的狼。那狼口水流的都快要發大水了。我嚥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