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他找到弄死沒啥區別。既來之就睡之吃之喝之。
躺在床上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覺有人在我臉上輕輕的劃拉著啥。我一睜開眼就看見連成在我臉上也不知道幹啥呢。
“你幹啥?”我嚇一跳,外面天很黑,這傢伙不是想天黑就變態了吧。
“沒幹什麼,你臉真好看。和五百年前一樣。”連成溫柔的都快要出水了。不過我越看他虛假的溫柔就越覺得不舒服。
“我靠,嚇死我了,還以為你要掐死我呢。”這是實話,誰要是醒了,看見有個變態手往你脖子上比劃,你能覺得他是怕你冷給你蓋被子呢。
連成用手纏繞著我的頭髮,玩著三個月嬰兒才玩的遊戲,自以為溫柔的說:“怎麼可能,我雖然脾氣暴躁,但我真不忍心傷害你。”
這句話純屬是放屁,原來這個傢伙給我傷成啥樣啊,那背後那一刀可沒看出溫柔來,更沒有啥不忍心的。我估計是他不忍心弄死我,那樣就沒的玩了。
“哦,那啥,我睡足了。我走了,打擾了拜拜。”我穿著睡衣就從被窩裡跑出來了,然後開始找自己穿過來的衣服。不過找了半天也沒看到那件衣服在哪裡。難道老孃要穿著這貨的睡衣滿大街跑?
連成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可憐吧唧的眼神乞求的說:“別走,行嗎?”那小眼神要是我走了,就對不起我八輩祖宗和他十八輩祖宗似的。那叫一個無辜一個可憐,如果我要是不知道他啥樣人,也許我會很善良的留下。可現在從哪個角度都覺得這貨跟單純善良不沾邊。
“不行,大哥我有我的生活,你要真想搞物件,改天我給你介紹個婚姻介紹所,那裡可多美女了。”我逼得實在沒辦法都開始準備當媒婆了,這貨不是結婚狂嗎?應該一高興把我給放了。
連成跟個孩子一樣,搖晃著我的胳膊,就差給把我左半邊膀子給卸下來。跟個孩子似的說:“不嘛,我就要你。”
我整個人就快要瘋掉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