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不許你吃飯了。”靠,和常言一個德行。想到常言我就再想我啥時候能回去呢。不過又想想,回去幾乎和現在也差不多,除非在這裡是俘虜不賺錢。
“你叫什麼?”痞子突然問我名字,這個不能說,日後越獄成功了我可不想他人肉我,也不想跟這個流氓建立啥深厚的友誼。
“名字就是個代號,沒啥用。”我覺得這個理由很爛,估計痞子大概也能明白我內心的想法。
“沒關係,就算代號我也得知道啊。不然在日後相處的日子裡,我叫你小妞,或者王八蛋,或者AV,或者武藤蘭……”
“張小花!”這流氓真能墨跡。而且刺激人都面帶微笑,和常言一樣,屬於腹黑型的。但我怎麼越來越覺得,其實他比常言還討厭呢。越來越懷念那個受苦受罪的打工日子了。
“你不出去上班啥地啊?快點去吧。”我其實我還想說,你快點去上班吧,我好越獄。
“沒班可上,最重要的是我捨不得你小妞。”痞子咋跟狗皮膏藥似的,說話黏黏的,身子也進往我身上貼,噁心死我了。
“你咋這麼不務正業呢。要麼就好好玩,不過以後你就得喝西北風了。要麼就拼命工作,雖然有可能累死親人分你財產的情況。不過後者多有尊嚴啊!”我想努力的讓痞子上進點,我好有逃跑的機會。
“你和我媽咋這麼像呢?”痞子是想說我老,還是說我墨跡?
我一時間覺得特絕望,你說跟這種生熟煮不爛的傢伙說啥能管用啊,現在他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看著我。
“你啥時候放了我?”沉默半天還是這句話,主要是我到哪裡都是幹活,在常言那裡雖然受壓迫也挺憋氣的,還沒人欣賞我的美貌,但主要的是幹活有錢拿啊。這裡痞子就跟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連個蛋也沒有。
“你那麼想回去嗎?是放不下常言那個小白臉,還是你就那麼想去受罪?”我靠,他還好意思說,我受罪還有錢拿啊,這傢伙在這裡罪也受了還沒錢。不過看著他陰沉的臉我到嘴邊的埋怨沒說出來。
“想回去,主要是血嬰那件案子我放不下,那麼多的嬰兒受苦,我夜不能寐啊!”我承認我為了自己的自由連臉都不要了。找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希望痞子劉能看在我這麼善良偉大的份上放了我。
“小妞,大爺免費幫你調查可以不。”呸,這傢伙咋比狗還愛多管閒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