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痛苦時,別人在我方便不表示同情了,尤其我還是因為他造成的痛苦。
小男孩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不說話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間。我覺得他是被我感化了,現在出去一定是幫我找些能解決我痛苦的藥回來。果然沒有十分鐘他就回來了,不過手裡拿個奶瓶子塞到床上那個小小孩嘴裡了。我靠,這是典型的沒眼裡見,典型的沒心沒肺,我啥也不說了,倒黴的我遇妖不淑,遇人不淑,遇個小孩也他媽的不淑。
我抬屁股走出了房間,來到廚房準備早上的早飯,其實早飯很簡單就是量大。不一會常歡出來了,看見我驚呼的說:“啊,小花,你脖子歪了。”廢話不用提醒我知道,我白了一眼常歡。
一會常言從房間裡走出來,瞟了我一眼說:“張小花你脖子歪了。”又一個來廢話的。
接著犬夜神也從常言的房間裡出來了,而且身後跟著好幾個藏獒保鏢,漫不經心的看了我一眼說:“你脖子歪了。”
“不用提醒了,我知道我落枕了。”我鬱悶,落枕了有啥大驚小怪的,就不能無視我。看了看常言和犬夜神的黑眼圈,我感覺無比歡暢嘴巴沒把門的說:“昨晚你倆搞啥東東了,眼圈黑的跟熊貓似的,常言的比較小,犬夜神的比較大,還一公一母倆熊貓。”其實我想說一攻一受來著,估計他倆也不知道啥意思。但轉念一想啊,這倆人都這樣了,平時也肯定看了不少高階段的耽美小說,這個詞肯定相當有研究,所以話到嘴邊只好轉口了。
“你也是。”犬夜神拿著報紙頭也不抬的說。
我是啥,我可沒玩百合,正常男的都沒有呢。看倆人都嘴巴閉的很緊我啥也不說了。等待肚臍眼過來吃飯的時候,再來一句:‘啊,小花,你脖子歪了。’然後新一番的羞辱算是結束了。
“啊,小花,你的脖子歪了。”這速度比曹操快好幾倍。人家曹操是一提就到,他這是一想就到。
我回頭想白肚臍眼一眼,但回頭卻看到了痞子那張盪漾著春風的流氓臉。
“肚臍眼呢?”我愣住了,居然不是肚臍眼,想來也是,自打我眼睛看不見到現在也沒遇到肚臍眼啊。
“他去雲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