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硬,大難不死不說,還把我方的要死要活的。
“隨時恭候!”常言吧嗒又坐沙發上了。我捂著傷口頭暈,腦袋飛速的旋轉咋報復好。
“你不怕把血流乾了?”犬夜神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說。
“哎呀,疼死了!常歡啊!常歡!”我馬上跪地上了,腦袋疼死了。
“怎麼了,怎麼了。啊,小花,你怎麼了?”常歡把我扶了起來,翻出藥箱和繃帶,那叫一個速度啊。
“問你那個毫無人性的大哥。”我一邊哼哼,一邊等著假裝無辜的常言。老天爺,我誠懇的乞求你,如果不方便用雷劈死他,能否賜他一場車禍或者一包砒霜?
“真拿你們倆沒招,冤家啊!”常歡看著常言那菊花般的微笑,又看了看我暴怒的神情,顯得很無奈。
我暫時不跟常言鬥。頭暈,等我傷好了的。我給自己找了個鬥過人家但好下的臺階。唯一讓我高興的是開飯了。我極度憋屈下並沒有吃多少飯,不過即便是這樣,我風捲殘雲之後他們還是半根菜葉都沒撈到。還在他們愣神的時候我就放下碗款準備回我的地下室了。結果剛關上門,就聽見常言和犬夜神倆人跳著腳罵我。哼,管你,動手打不過你,動嘴放你們一群人上。
不過對於常歡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再對常言和犬夜神不客氣的時候,我也捎帶手把常歡那份也吃了。俗話說的好,一個寫文的寫手碼了三個小時的字,讀者十分鐘就看完了,其實這跟吃飯是一個道理。所以我跟老天爺祈禱常歡找個好媳婦,雖然老天爺對我的請求從來都是充耳不聞,可自我很安慰了。嘻嘻,睡覺去嘍。
我拿著牙籤一邊摳牙,一邊得意往我的貧民窟走去。推開熟悉的門,一種特別的感覺油然而生。屋子裡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那麼小,還是那麼陰暗,床上還是有兩個血嬰。
“啊……血嬰!”我優雅的走進去,嗷的一聲粗魯的竄了出來。屋裡有我這輩子最怕的東西,那就是兩個血嬰,一個趴在床上咬著奶嘴,眼睛裡還有很多紅血絲,嘰裡咕嚕的看著我還衝我一樂。媽呀嚇死我了。這還不算完,地下還站著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倆眼也通紅,臉色蒼白得象鬼,看見我順手就抄起了地下一根晾衣服的竿子。
我靠著牆腿都抖,我以為血嬰這事算完了呢。沒想到都整我房間裡來了。這可咋整。
“怎麼了?怎麼了?”常歡,犬夜神和常言都跑了過來。我嗖的一下子就竄到常言和犬夜神的身後去了。
“血,血,血嬰!”我感覺手抖得厲害,眼前都發暈。
“半血嬰,還在恢復中。不過沒有攻擊性了。”常言表示無壓力,可老孃我有壓力。你說沒有攻擊性了就沒有啦?那萬一有呢,我被啃的剩骨頭渣子都沒人知道。
“不管,反正我不和他們一起住。”我的態度很堅決,打死我也自動送死,違揹我熱愛生命的原則。
“那怎麼辦?”常言看著我,我靠,我上哪有辦法去啊。哪帶來的小孩子送哪兒去唄。
“找他們爸媽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得著問別人啊,除非這倆血嬰是他故意弄來整蠱我的。
“別的小孩都找到父母了,他們兩個沒找到。”常言啥時候這麼好心腸了?
“那,那也不能放我屋裡啊。”我繼續抗爭,這種拿命開玩笑的事我可不幹啊,別拿我當二百五。
“別的房間沒地了。”常言咋這麼能胡咧咧呢,我這屋子加外十幾平方米,一個小破沙發,一張小破床。常大少爺那屋子至少也得有三十多平米吧,咋就沒地了。不過我覺得常言畢竟是咱老闆,咱話不能明著說是吧。
“我覺得我這個人沒耐心,尤其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小孩子,不像您心胸像天空,懷抱如大海,慈愛像大地,這倆孩子跟您睡特別合適。”我肉麻的骨頭都酥得掉渣了。
“我不習慣多人睡一屋。”常言這賤人居然說出了這麼不要臉的話,難道我習慣屋子裡站倆喝血的血嬰給我當陪睡?
“就這麼定了吧。這倆孩子特別聽話,晚上就算是睡不著也不出聲。”常言晃晃悠悠的走開了。我愣在原地淚流滿面,我就怕這倆孩子睡不著,那樣我能睡得著才怪呢。而且他倆不出聲就更讓我慌了,不說話偷偷咬人那就太悲催了。
“沒事的,好好睡吧,這兩個孩子確實很乖。”常歡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了,然後無情的把我留在了走廊裡。犬夜神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也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了。
屋裡那位長相清秀,臉色蒼白象鬼一樣的男孩還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