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只是微微彎身,當做是禮節性的禮儀。
鳳皇后臉色僵了僵,被蒼翟這麼一嗆,臉色頓時顯得難看,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蒼翟說的不錯,按照規矩,蒼翟作為北燕的“貴客”,確實不用跪地行禮!
鳳皇后心中浮出一絲怒氣,該死的,這蒼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說她一國皇后不懂規矩,這不等於是在她的臉上打了一耳光麼?
等等……鳳皇后目光落在蒼翟身旁的那個小侍衛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是啊!本宮方才確實是糊塗了,宸王作為東秦使者,確實不受禮儀約束,但是,他呢?”
鳳皇后抬起手,指著蒼翟身旁的那個小侍衛,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引到了安寧的身上,既然不能拿蒼翟開刀,那麼,怎麼著也得讓她出出氣,挫挫蒼翟的銳氣,拿那個小侍衛下手,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
蒼翟微微蹙眉,眼裡激射出一道歷光。
“這不過是個侍衛,他跪下行禮,這應該不為過吧!”鳳皇后朗聲道,料定這一次沒有誰會有理由反駁她,心中浮出一絲得意。
蒼焱皺眉,目光看向那小侍衛,他又如何不明白母后的可以刁難,不過,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些不想看到這小侍衛受母后的刁難,這種感覺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這些時日,那天在鳳傾城遊街示眾之時,那小侍衛眼中閃爍著的神采,總是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蒼焱被以為會看到那小侍衛慌亂的跪地行禮,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見那小侍衛依舊一動不動,神色也沒有絲毫緊張的痕跡,似乎沒有要跪下行禮的意思,蒼焱眉心微皺,看那小侍衛的神色越發的充滿探尋。
笑話,安寧又怎會給這些人下跪?
那鳳皇后明顯就是刁難,若是她跪下給他們行禮了,那不就等於打了蒼翟的臉了麼?這樣的事情,安寧又怎會做?
鳳皇后見那小侍衛沒有動作,臉色微沉,其他人的臉色也是變了變,尤其是皇太后,看那小侍衛的眼神越發的凌厲。
鳳皇后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大膽奴才,見到皇太后還竟還不下跪,來人,他自己跪不下去,你們便幫幫他!”
鳳皇后仗著皇太后的怒意,有恃無恐,幾個太監立即領命上前,正要靠近安寧之時,安寧卻是赫然吼道,“慢著!”
“哼,怎麼?願意自己跪了?”鳳皇后冷哼一聲,高高在上的斜睨了安寧一眼。
安寧憨厚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無害的笑容,“皇后娘娘,屬下不能跪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皺眉,滿面疑惑的看著那小侍衛,包括北燕皇帝,皇太后,還有蒼焱,唯獨蒼翟嘴角揚了揚,眸光微微閃爍。
“為何不能跪?”鳳皇后不甘心,不能跪?她倒是要看看,他為何不能跪!
安寧臉上綻放的笑意更濃,目光轉移到大殿中某人身上,笑得憨厚無害,“這就要問貴國的皇帝陛下了。”
☆、170章 從容回擊,揭開當年過往真相!
170章從容回擊,揭開當年過往真相!
安寧話落,眾人的眉心大皺,皇帝?這小侍衛跪不跪,這又和皇上有什麼關係?
鳳凰後心中隱隱付出一絲不對勁兒,冷哼一聲,“你這小侍衛,一貫的狡猾,今日將事情扯到皇上身上,就能夠逃脫了嗎?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這北燕皇宮中,還沒有你這個小侍衛說話的地兒。”
安寧將鳳凰後的囂張看在眼裡,卻依舊是不慌不忙,沒有她說話的地兒麼?明明就是這鳳凰後問她,她才答的呀!既然沒有她說話的地兒,那麼,她便不說話就是了,安寧斂眉,但是,這模樣在鳳凰後的眼裡,卻又好似對她的不屑,鳳凰後心中更是縈繞著一股怒氣,這個該死的小侍衛,當真是知道該如何惹怒她啊!
皇太后白了鳳凰後一眼,明白她刻意刁難的心思,不過,現在面對著蒼翟,或許,她們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想到哪小侍衛方才的話,皇太后銳利的目光掃過北燕皇帝,“皇兒,你倒是說說,什麼時候這麼個小侍衛見到哀家,見到皇帝,也可以不行大禮了?哀家可沒見過這樣的規矩。”
蒼翟不跪,不單單是沒將其他人放在眼裡,就連自己,怕也是被他給看輕了,這裡終究是北燕的天下,她身為北燕的皇太后,平日裡倒是很少端架子,但是,此時此刻,在當年那個女人的兒子面前,她這架子,必須得端起來。
既然蒼翟藉口有規矩在那裡撐著,那麼,這個小侍衛也必須得跪,她心中和鳳凰後想的一樣,怎麼著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