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水大,這河上懸橋,也不知被沖斷了多少回了。
不遠處,幾座客棧裡的人正在招攬生意,其中一個雕樑畫柱,懸著偌大一個彩匾——
飲薇樓!
真與假,你可敢試?
25】真與假,你可敢試?
“看樣子,有人想請我們進去喝杯薄酒。”
帝祈雲攬緊步綰綰,手指在她的下巴上勾了一下,低低地說:
“綰綰,你收了別的人珠子,我和師兄帶你進去謝謝人家。”
這兩個人,心裡對什麼事都通透的轢!
步綰綰抿抿唇,把竹牌收好,轉頭看他,“知道了,你們還裝!有什麼意思!”
“是你在瞞,有什麼意思!”帝祈雲冷笑,開啟車簾子下去。
洛君瑜沉吟一聲,小聲問:“你為什麼不信我們呢?羲”
步綰綰捏緊珠子,看著他說:“沒有不信,一顆珠子而已。”
洛君瑜微微擰眉,掀開簾子,也先下了馬車。步綰綰知道他們兩個都生氣了,自己跳下了馬車,抬頭看那小樓的彩匾,難道真有人在裡面設過了陷阱?
那二人已經大步進去了,步綰綰跟進去時,只看到二人穿過大堂坐得滿滿的人,徑直去了二樓樓梯處。
“幾位客倌,樓上也客滿了,不如……去隔壁的酒樓吧!”
店小二堆了滿臉的笑,肩上搭著白帕子,手裡託著空酒瓶子,攔住了正要上樓的三人。
“滿了?”
洛君瑜微微擰眉,看著店小二的眼睛,那墨瞳裡的漩渦能吸魂,店小二有片刻的迷糊,隨即揉著腦袋下去了。
“他沒說謊,因為橋斷,確實客滿了。”洛君瑜轉頭看步綰綰,壓低了聲音。
“你們胡猜的,要冤枉我。”步綰綰順口說了一句,實則是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沒危險就好,她也不想要危險!
洛君瑜仔細看過大堂中的客人,多是客商,中間也有幾名官差,靠門而坐,腰佩大刀,正在大口喝酒,肆意說笑,或者是來察看斷橋的。
帝祈雲在門口停下了腳步,側耳聽官差的談笑,是在笑當今天子眼盲,那官差說得粗魯,居然說:“瞎子能進得去女人的那地兒嗎?闖錯了地兒怎麼辦?”
一陣陣的轟笑聲,帝祈雲雙瞳裡的殺機微閃,卻沒有發作,大步走出了大門。
懷安郡王雖然兒子不爭氣,但是他本身的能耐挺大,偌大的懷安郡在他手裡妥妥當當,若拿他們方才制的竹牌來形容,懷安郡就是懷安郡王最大的王牌。
帝祈雲可以輕易拿下北商皇城,卻不見得可以立刻拿下懷安郡,因為九郡連心,又與西崇接界,若輕易動了烽火,很容易讓西崇國趁虛而入。
帝祈雲現在的心思全在洛君瑜的毒上,不想節外生枝,要收拾這老東西,等他閒下來再說。
步綰綰卻是聽不慣,出門的時候,悄然用手指一彈,一小簇火苗兒飛過去,飛快地繞著幾人轉了幾圈,點著了幾人的屁股。
這七味真火輕輕巧巧,落上人的衣時飛快燃燒,甚至讓你還未感覺到熱度,就已經燒掉了衣物,直接灼上你的肉皮!
一個商客吸了吸鼻子,左右觀望。
“咦,什麼味兒?”
“有點像烤肉!”
“哪裡有烤肉?”
“啊,你的屁股著火了!”
隨著一聲嚎叫,幾名官差跳了起來,飛快地拍打著自己的屁股,那火卻是拍不滅的,除非步綰綰喚回去,否則會一直燒到人的骨頭裡。
步綰綰轉過頭來,笑嘻嘻地看熱鬧,那些人全跑了出來,官差在地上打著滾,偏有個蠢貨提水來潑,居然是壺滾燙的水……
“收了吧。”洛君瑜皺皺眉,並不欣賞她的小把戲。
她覺得無趣,收了火,跟著他往隔壁的店裡走。
“你們為何任人欺負?”
洛君瑜看她一眼,輕聲說:“小不忍,則壞全域性,綰綰你急躁的性子一定要改,深宮之中,風雲起伏……”
“不去得了,那樣憋著活,不如去死,再說了,我替他出口氣,有何錯?”
步綰綰秀眉一擰,她這火爆的性子,看不得好人受罪,也看不得惡人欺凌好人。這帝祈雲雖談不上好人,可畢竟是……殘障人士,還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她怎麼可能由著人如此侮辱他?
“客倌裡面請。”
隔壁酒莊的人殷勤地迎出來,用肩上的布在三人裙襬上輕輕地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