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帝祈雲不喜歡你。”他一鬆手,不屑地把她給丟開,收了小刀,揚長而去。
這是懷安郡府,而血玉門的人居然就這樣來去自由。
傅玉瑩癱在地上,撫著自己的嘴唇,血液一寸寸凍住!
—————————————————————————————莫顏汐:《狼性暴君:愛妃來撲火》————————————————————————————
紫衣男子出了王府,一路往西,到了一個小巷之中。
滿樹紫色槐花,一串串從枝頭墜下,月色如銀粉,灑了滿枝頭。推開門,裡面只有兩名男子正在對月小酌,其中一人也赦然是紫色錦衣。
“門主回來了。”那人起身,緩步過來,給他拿掉面具。
月光下,這張臉亦俊亦邪,目光流轉時,時而儒雅到令人彷彿看到了聖潔湖水,時而又讓人感覺是惡魔火焰在幽暗深潭下翻湧不息。
這張臉,會讓天下女子都為之瘋狂的,沈溪澈。他溫柔的時候,能柔到你無法拒絕,他惡魔時,又是令人痛不欲生的血玉門主。
“門主為何非要那丫頭,還要親自出手?”
紫衣男子又給他解下錦袍,披上硃色錦衣,如血一般的顏色包裹在他的身上,讓他更顯幾分狂烈味道。
“那丫頭有趣,不怕我的寒魄琴,更敢用劍指著我,紫苜,白今,你們可有遇上過這樣的女子?”他淺淺一笑,抬手輕卷一縷長髮,往房間裡走去。
“門主,裡面備了件玩具。”
紫苜跟進來,修長的白玉手指,輕輕挽起了榻邊紅紗帳,帳中已有一隻著紅色薄紗的女子,手腕腳踝,皆用紅綢捆住,玉白和紅色,兩種顏色相撞著,給人極大的視覺衝擊,那紗下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隨著她的扭動掙扎,不時從薄紗裡透出幾點春光。
“又是那女人送來的?”他轉過頭,淡淡地問了句。
“是,她想討好門主,不遺餘力啊。”紫苜笑,放下了紗帳。
“賞你們吧,今兒沒興致。”
他長眉微擰,手指輕輕一扭,紅綢便斷了,女子被他拖下來,丟到了紫苜和白今身上。
“門主所賞,屬下不客氣了。”
紫苜也不推脫,抱了這美人,和白今一起去了另一間房。
沒一會兒,就聽到女子的呻吟聲不停傳來,肉體碰撞,水聲澤澤,女子嬌喘嬌呼,竟是主動纏上那剛剛兩位強壯的男子,人類的慾念從來不會停止,無論男女!
溪澈合衣倒到榻上,長指捏住了一枚紫玉珠,輕輕地轉動著,唇角揚起一絲笑。
那丫頭持劍的樣子,有模有樣,辣得令人心動,若今日床上縛的是她,那倒是件美事……
———————————————————————————————莫顏汐:《狼性暴君:愛妃來撲火》——————————————————————————
步綰綰剪了燈芯,又喝了一碗茶,還吃了幾塊糕點,依然無法入眠。
“一定是這燭有問題。”
她煩了,從榻上起來,舉著燭要丟出去。在船上時,若不是燭煙有毛病,她怎麼會不戰而敗?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壞心眼,她太輕敵,也太高看了帝祈雲,以為有他在的場合,無人敢造次,事實證明是……人人都想欺負瞎子皇帝!
咦,窩囊!
她冷著小臉,拉開窗,揮燭就丟。
燭還燃著呢,火光在空中小了,又被風吹大,蠟淚飛出去,不偏不倚,落了兩大團在帝祈雲的脖子和臉上。
他正從洛君瑜那裡出來,不想又受了步綰綰的暗襲,頓時大怒,摸了臉,聞了味,知道這是蠟燭,臉色鐵青地推門進來。
“放肆的東西,你如今是無法無天了嗎?”
“你自己躲不開,怪誰?”
步綰綰也氣惱,你不是耳朵尖得很嗎?怎麼聽不到蠟燭飛去的聲音?
“你還有理了?”
他上前一步,準準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小耳朵,把她往榻上拖。
“你敢蠟來滴孤王,孤王今兒好整整你,也給你滴上一身蠟,看你是不是還敢如此放肆。”
“你敢?帝祈雲!”
步綰綰慌了,急了,連連掙扎,雙手下意識地去護自己的小腹。
“為何不敢?”
帝祈雲冷笑,步綰綰早先時間罵他的話,還在他腦子裡塞著呢,居然敢說不生他的孩子!
“我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