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職,請皇上另擇良才。”鄭顥只是掃了一眼那幾份奏摺,壓根就沒有細看。
獨孤五嶽當然知道他還是在賭氣。自他與太師孫女高露潔成親的第二日去了吏部報到。他就再也沒回過太師府,當然也沒有回過皇上御賜地府邸,他就一直住在吏部的宿舍,害的吏部尚書三天兩天跑到皇上面前哭訴被太師訓斥。
“呵呵,這麼說,鄭愛卿是懷疑朕選擇官吏的眼光了?”獨孤五嶽從案臺上拿過另外一份奏摺批閱著,沒在看鄭顥一眼。
鄭顥聞言心裡一緊,他怎麼就忘記了皇上的外公正是高子昂?他現在這麼明顯的拒絕了這個官職,不就等於也打了皇上一個巴掌?於是雖然心裡依舊賭的慌。他還是趕忙跪了下去道:“臣對於聖上的眼光並無懷疑,只是臣對於自身的能力有所懷疑。”
“你是朕御筆欽點地狀元郎,懷疑自身能力即是懷疑朕的眼光。”
“臣惶恐……”鄭顥咬緊牙關,硬是將眼眶中的酸澀逼了回去。
“好了,任中書舍人一事暫且就這麼定了吧。君無戲言,何況這任命狀已通告全國,要改也來不及了。鄭愛卿。今日朕召你前來給你看這些個奏摺,也就是想要告訴你,朕信得過你的能力,不必顧及他人說什麼。”合上手中的奏摺,獨孤五嶽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狀甚悠閒的品著秋茗。
“臣。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鄭顥匍匐在地以頭觸地,內心的惶恐早已被皇上地一番話變成了感激。之前因為高子昂介入官職安排而引發的不快也煙消雲散了。
獨孤五嶽放下茶杯。喚人換過一杯熱茶來,才道了聲“平身”。待鄭顥站起身來。他才笑眯眯的跟他閒話家常道:“說起來,鄭愛卿現在還是朕的表妹婿呢,以後更要好好輔佐朕了。”
“臣定當盡心竭力、全力以赴以報聖上隆恩。”鄭顥垂手站在一旁,嘴裡說的全是官方場面話。
獨孤五嶽端起剛送上來地新泡地熱茶啜了一口,然後將茶杯遞到了案几地前邊:“鄭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