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來都一臉曖昧呢。(誰敢YY我家小 ?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啊?)只是他們都沒想到這九王爺居然這麼幽默風趣,傳聞中他不是冰山美人嗎?怎的今兒看起來一點也不覺得呢?
獨孤五嶽也被獨孤九霄難得的幽默逗笑了,放下手中一子才開口:“九弟今日心情不錯,還會說笑話了。”
獨孤九霄並沒有回答皇上的話,只是繼續問著顏旭日和顏繁星:“聽聞顏尚書的幾位公子上兩個月也差點被搶親了,連一向足智多謀的四公子都不得不離家避風頭,可確有此事?”
“哦?還有這等趣事?顏愛卿怎麼剛才沒有提到?”皇上聽到獨孤九霄的問話也來了興趣,目光從棋盤轉向了坐在一旁的顏家兄弟。
顏旭日與顏繁星聽獨孤九霄提起此事心中頓覺尷尬,儒雅的俊臉上立即飛上了一抹緋紅。兄弟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會兒才由顏繁星期期艾艾的開口:“那個,承蒙京城各位長輩的錯愛。上兩月確實有不少媒人來說親。”
獨孤五嶽不待獨孤九霄開口,就先興致盎然地問道:“難道城中這麼多的閨女,你們兄弟就沒有一個看的上眼的?”
“回皇上話,不是我們兄弟看不上眼,只是我們兄弟自覺都還年輕,自當先成就一番事業再來考慮成家立室的事情。在此之前,我們也並不想有其他因素的干擾。”顏旭日說的含蓄,但獨孤五嶽怎麼可能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
“顏愛卿任尚書左右司諸司郎中(從五品上官職)可有委屈?”
“臣並無委屈。只是臣深覺不能為聖上排憂解難,臣惶恐。”顏旭日立即從椅子上滑了下去匍匐在地。顏繁星愣了一下也忙不迭的跟著匍匐在地。
獨孤五嶽擺了擺手:“起來吧,朕沒有責問你們地意思。朕也知道,依你們兄弟的才能在這個位置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只是朕現在還無力扭轉這個局面,你們可能多多體諒?”
“臣惶恐!臣自當肝腦塗地,死而後已,以報聖上知遇之恩。”顏家兄弟說好似的齊聲高呼。在一旁冷眼看著這君臣倫常大戲的獨孤九霄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幾人又閒話了一會兒,獨孤五嶽見天時不早,就先行遣退了顏家兄弟,轉而與獨孤九霄專心下棋,二人在棋盤中輕描淡寫的討論著天下局勢。
只是獨孤五嶽與獨孤九霄沒下多會兒棋就有小太監來通報。說太后在飛凰宮設午宴請聖上和王爺過去一同用膳。
獨孤五嶽看了一眼獨孤九霄,只見他還是一臉懶散的樣子,看不出是想去還是不想去。沉吟了一會兒。獨孤五嶽對門外跪著的小太監應道:“朕稍後就和九王爺去飛凰宮。”
門外地小太監見皇上允了,趕緊叩謝拜恩趕回飛凰宮通報去了。
“母后怎麼會突然設宴?”自朝日國納蘭元香公主虐殺小宮女的事件曝光以後。太后就安分了許多,也許久沒有聽到後宮那邊傳來什麼新聞了。但為何現在又突然設宴。還約自己和小 一起去赴宴呢?最重要的是。她怎麼知道小 在這裡跟他下棋?
想到這裡,獨孤五嶽眼神一凜。沒想到在他的身邊也有眼線。
獨孤九霄瞟了一眼皇上的表情,微微一笑道:“皇兄,您就當
老人家想念我們了不好嗎?這宮裡地生活啊,有時候寂寞呢。”言罷他還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您瞧,臣弟在宮裡待了這些時日,可是連骨頭都懶了。”
獨孤五嶽被他逗笑了,搖搖頭丟下手中的棋子站了起來:“你想要出宮就直說,怎地也學會拐彎抹角了?”
“臣弟惶恐……”聽著獨孤九霄拖長了聲調的調侃,獨孤五嶽終於忍不住大笑了出來。
飛凰宮地偏殿,初雲國的第一家庭正在聚餐。太后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一直微微帶笑,這讓她看起來少了幾分威嚴而多了幾分慈母地感覺。
母子三人寒暄了一會兒,無非是“最近身體好不好”啦,“政事忙不忙”啦諸如此類地千篇一律,等說完了那幾句,三人就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局面。
好一會兒,太后才微咳一聲看向獨孤五嶽道:“皇上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吧?”
“是地,下月就是兒臣的生辰。”獨孤五嶽不知道太后幹嘛突然提起這事。
“宵兒也十八歲了。”
獨孤九霄鳳目輕抬,微微點了點頭。
“太上皇在宵兒這麼大的時候,大皇子都已經會走路了。”太后儼然一副慈母的派頭,目光迷離的看著兩個兒子,直看的二人袍子下的雞皮疙瘩一起站了起來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