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香國色啊。老子去飄香院嫖個花魁也沒用到一百金。”個子比較小的陳安跳了起來。
顏夜曦在面紗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旁邊的弄琴和行書知道她們小姐露出這個表情就有人要遭殃了,於是都轉過身去偷笑。
“這位公子,你去那什麼飄香院嫖花魁沒花到一百金,只能說那個花魁不值這個價。我家這四個丫頭呀,以前可都是官家小姐,只是命苦些,被爹孃連累才落到當丫環的份。光是這個身價就比你說的花魁高出好幾個層次不是?何況我這四個丫頭,一個比一個俏麗,一個賽一個的聰明,曾經在京裡的時候有公子要娶她們回家當正房娘子我都因為捨不得沒答應,我可是把她們都當成我的小姐妹的。要不是看跟您二位投緣,我才不考慮賣了她們呢。說實話,我這四個丫頭,可都還是處女,我家相公想通房,都被我拒絕了呢。”
弄琴和行書聽到後邊,羞得連脖子都紅了,那兩個色中惡鬼在朦朧的燈火中看著兩個美人含羞帶怯的樣子,鼻血都要噴出來好幾升了。
“兩位公子,考慮的怎麼樣呀?”顏夜曦端起茶杯啜了口茶,順便向弄琴和行書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即也給李華和陳安上了茶。
那李華和陳安趁著端茶杯,順手在弄琴和行書的小手上摸了一把,那滑溜綿軟的感覺讓兩人當即灌下一大杯茶來壓制慾火。
弄琴和行書因為被二人輕薄又羞又氣,小腰一扭就進內房躲著了。
李華和陳安目送著兩人進了內室,巴不得立即也追進去,但是顏夜曦這裡還沒談妥,兩人急得坐在那裡抓耳撓腮。
“公子,彆著急嘛,只要您願意出小女子出的價錢,別說她們兩個,另外兩個也叫進來與公子一龍雙鳳都可以。”
那李華只覺得一股股熱氣從小腹升上來,眼前一片鮮紅,只想著快點嚐到那四個俏婢的滋味,當下立即答應,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掏出來了。那陳安看到李華答應了,生怕慢一步就被他搶了先去,於是也馬上把身上所有東西都拿出來,但是無論兩人怎麼湊,也只勉強湊出一百金堆在桌上。
顏夜曦把玩著李華的玉佩看成色,見兩人哭喪著臉坐在對面,就放下玉佩嘆了口氣說:“唉,看兩位公子實在可憐,這樣吧,你們兩個寫個欠條,明日再拿三百金來吧。今晚就先賣一個丫頭給你們嚐個鮮,明兒把她們都帶回去,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們意下如何?”
聽到只有一個丫頭,兩人開始還不樂意,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的慾望好像就要破體而出一樣,再不紓解,估計就要憋死人了。於是兩人忙忙的答應了,簽下欠條畫了押。
“三丫頭,你出來。”顏夜曦露在外邊的兩個眼睛彎成了兩道彎月,隨著她的招呼,行書低著頭出來了,然後顏夜曦站起身,兩人一同快步走了出去。
留在小廳的李華和陳安互看一眼,著急忙慌的開始比賽起脫衣服,然後一前一後撲進了內室……
意園小花園裡,顏夜曦正笑得前仰後合,琴棋書畫四女也都用絲帕捂著嘴笑。
“小姐您這招實在太強了,一箭三雕啊!整了那兩個色鬼,得了金子還可以修理老妖婆。”司棋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剛才負責在後邊做手腳,也聽到了顏夜曦跟那兩個色狼的對話。
“好了好了,東西收好來,明天送到東西當鋪去。白白讓那老頭子拿我的東西換我家的錢去花,想想都不爽,現在讓他老婆抵點債,剩下的以後再慢慢跟他算。”顏夜曦把白玉扳指丟給行書,伸了個懶腰,“走吧,回去睡覺,明天一大早還有事幹呢。”
琴棋書畫又是一陣笑,收好東西跟在顏夜曦身邊進去了。
第二天,又是一大早,大夫人住的香園傳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救命啊!!!!”接著尖叫聲在最高處的時候戈然而止,讓人不由得為尖叫者的際遇感到擔心。於是凌府的下人們都忙忙的爬起來拿了傢伙衝向香園。
一進香園,就看到大夫人的貼身丫環香桃衣衫不整的倒在小徑上,幾個婆子趕緊跑上去幫她拉好衣服、掐她人中,但是好一會兒她還沒有醒轉的跡象,眾人怕大夫人也有什麼意外,於是不待香桃醒來,立即衝向了大夫人的內室。
當領頭的管家凌通指揮人撞開大夫人內室的門的時候,大家都被室內的情景驚呆了——大夫人光溜溜的和兩個男人在床上,其中一個男子的私話兒還在大夫人體內,而另一個男子的私話兒在那個男子的體內,他自己的體內則插進了一隻兒臂粗的蠟燭……
場面實在太下流太YD太……不知道怎麼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