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你來看看我。”
隨心反握住她的手,柔聲道:“你放心,好好的養胎,我再來看你。”
嚴詩詩對一邊的丫頭道:“煙兒,去送送。”
煙兒帶著兩人離開,嚴詩詩看著遠去的背影,不僅神色黯淡起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處,外人以為自己幸福美滿,誰又知道這裡面的辛酸。
隨心總覺得嚴詩詩有些怪異,不像開心的樣子,便問煙兒道:“蘇公子在哪?怎麼沒有見到?”
“公子不在府上,”煙兒猶疑了一下,道,“公主,公子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府裡,夫人她並不好過,看出來夫人真的很喜 歡'炫。書。網'公主,公主一定要多來看看她。”
隨心看向煙兒,笑道:“你們夫人有你這樣為她,也是件幸事,我會常來的。”
回去的路上,隨心坐在馬車裡,心思複雜,她以為的佳偶竟然是這等境像,不禁對感情的事更加懷疑,嚴先生是這般,趙玄就真的可靠嗎?他對自己難道不是一時的痴迷?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佳偶天成。
街上人很多,馬車走的緩慢平穩,忽然間從對面奔出一匹白馬,朝著馬車衝來,採鳶聽到動靜,掀開簾子,只覺得一片白色撲過來,馬車猛的傾斜,情急間,採鳶撲向隨心,將她緊緊護住。
隨心正在神遊,嚇了一跳,下一刻,馬車翻轉過來,兩人狠狠摔在車壁上。
街上的人也被這一幕驚著,趕車的馬伕是趙府的小廝,有些功夫,倒沒摔著,卻沒來得及救下隨心,此時嚇得臉色發白,慌張的上前檢視。
簾子卻從裡面掀開,伸出一隻白嫩的手,傳出隨心焦急的聲音:“快叫人來,採鳶受傷了。”
小廝見隨心沒事,稍微鎮定了些,塞給一個年輕人一錠銀子,讓他去趙府報信,自己不敢離開。
兩人從轎子裡出來,車壁都是毛皮鋪成,隨心又被護住,沒有什麼事,只是採鳶碰到車窗,額角溢位血絲。
採鳶笑道:“小姐,別急,只是碰了下,沒事。”隨心見她神色自然,心中卻還是不放心。
這時,從人群中跑出一個男子,忙不止的哈腰道歉:“對不起,小姐,這匹馬不知怎麼突然從馬棚衝了出來,兩位小姐受驚了,小姐先來這邊歇著,小的馬上找個大夫。”
隨心見他認錯態度好,也不為難他,見男子指的地方是個酒樓,便扶著採鳶過去。
趙玄得到訊息,很快拉了個大夫趕了過來,趙玄拖著大夫進了酒樓,見隨心完好,才鬆了口氣,又忙讓大夫給採鳶看傷。
幸虧隨心的豪華馬車,採鳶確實只受了些皮外傷,隨心這才放下心來,一抬頭又見趙同一頭大汗跑進屋子,隨心欣慰一笑,讓他上前,坐到採鳶一邊。
大夫是被趙玄硬拉過來的,看完傷,趙玄正要掏出銀子,先前的男子連忙上前攔住,一邊遞給大夫一錠銀子,滿臉賠笑:“小的看管不力,驚著了兩位小姐,這醫藥費小的賠了。”
趙玄看向男子:“是你的馬?你是誰?”
“小的是這家酒樓的老闆,馬是從後院的馬廄跑出來的,看馬的小子我已經訓過了。”男子常年混在京裡,自有一番看人的眼力,這幾人身份不凡,自己衝撞了貴人,只希望能不再追究,又道,“公子千萬恕罪,我讓那小子親自來賠罪。”
“賠罪倒不必,你讓他過來,我看看。”隨心一出門就遇到這事,趙玄只覺得恐怕不簡單,還是查清楚的好。
很快,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夥計被老闆推拉著進來,小夥計已是嚇得渾身發抖,見到幾人,連忙跪在地上。
不知道老闆對他說了什麼,把他嚇成這樣,心中同情,道:“起來吧,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問問,你把前後的事說一下。”
夥計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諾諾的開口:“小的——小的也不清楚,那匹馬衝了出去,還撞倒了馬棚。”
趙玄皺眉,好好地,怎麼會突然衝出來,問道:“這匹馬沒吃過什麼東西沒有?”
“馬廄裡的馬都是客人的,都是指定的糧草,不敢讓它們亂吃什麼東西。”小夥計回答也漸漸利索起來。
趙玄眼睛一亮:“這匹馬是誰的?”
老闆在一邊道:“這匹馬的客人前幾日走了,用馬抵了酒菜的錢,小的看這馬不錯就收下了,哪知出了這事……”
老闆正要再說卻忽然從外面跑進一個夥計,口中嚷道:“老闆,剛才那匹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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