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兒,這就足夠了。另外我還移了不少的白色山櫻,杏花落了它們也該開了,不細瞧的話多少有些形似。”
“只要靠著這意境將剛開張這一段日子搞得熱鬧些紅火些,眾多的熟客回頭客也就是奔著咱們的菜品和美酒而來了。有幾個是為了看花兒來的?”
皇甫惜歌點頭,三郎說得確實是這個道理沒錯兒。不過這傢伙到底懂得多少東西,就連用冷水渠拖延花期的事兒都想得出來?難不成是他誤打誤撞麼?
僕婦們得了主子的吩咐便收拾好幔帳裡的所有物什紛紛裝了車。丫頭們過來服侍著眾人上車坐定,蕭孟朗自行上了馬,便往東坡下行去。四郎幾個玩得正高興,聽到山腳下三哥的喊聲還有些不情願,待聽得要去個新館子用午飯,也就捧著大把的桃花枝連躥帶跳下了山。
皇甫惜歌坐在馬車裡端詳著那桃花,可不就是像三郎所說的一樣,大多還都是花苞。五郎還真是妥當孩子,又在山坡上挖了些溼土帶下來攤在油布上將那桃花的斷杈培了起來,以免在外逗留過久回到府裡插不活。
一行人到了杏花村,蕭孟朗先下了馬進去吩咐,中午這幾人要吃的還不打緊,晚上還要招待淳親王不是,若缺少什麼該採買的差不多就得出發了。皇甫惜歌這邊領著姑娘和爺們下了車,便立在那裡端詳著,有人驚奇,有人讚歎。
“三哥何時發現的這麼一個好所在?” 四郎興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