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坐,只是兀自的跺腳:“主子您瞧瞧您,怎麼都不當個事兒。”
瓔珞聽了主子叫坐的話,這會子倒恢復了沉穩,拉了流蘇坐到她身邊:“主子說得是,原本不是大事,別反倒被你帶慌張了。”
流蘇無奈只得坐了錦杌的半邊,殷切的望著皇甫惜歌。瓔珞調笑般說道:“流蘇看來倒比主子更急切。莫要說咱們姑爺了,哪個富家公子哥兒身邊不是時不時飛舞幾朵小桃花?”
“流蘇你且放心,咱們主子就是那秋風,待她嗚嗚一刮,不要說什麼小桃花了,就是水靈靈的仙桃兒,也得眨眼變爛桃兒。”
“我呸呸呸,你這是誇我還是貶我?”皇甫惜歌笑罵道:“我若有那本事,早將那幾個房頭兒吹跑吹爛了。”
流蘇緊張的問:“怎麼,今兒一早兒她們又給您氣受了?”
皇甫惜歌擺手:“不足為道,隨她們蹦躂吧。還是先說這事兒,瓔珞你確保這事兒真的有麼?”
“四叔專門叫四嬸給墨兒送來的信兒,怎麼會是假的?墨兒聽了撒丫子就跑回來了,一邊和奴婢學一邊就蹦著要去廚神酒樓宰了那女子,還惦著要去小廚房找把刀呢。”瓔珞學著墨兒,邊說邊笑。
學說完又撫著胸口道:“還好她知道去奴婢屋裡找奴婢,沒弄得滿院子都聽得見她的叫囂。估計是四嬸臨走前叮囑她了,否則這丫頭哪兒有譜兒。”
皇甫惜歌滿意的點頭:“還好阿四家的想得周到。不過她那是忙什麼呢,怎麼說兩句話便走了,也不進來歇歇?”
瓔珞應道:“四嬸兒既是知道了,還不趕緊去盯著那賣唱的去?若是三少爺回府路上被那沒臉的女子攔了,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