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萼倒是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奴婢今兒一下午都在後罩房和茯苓畫花樣子來著,連這清苑的門兒都沒邁出去一步。”
白梅幾乎要哭出聲兒來了,上前兩步跪下道:“三少夫人饒了奴婢吧。奴婢倒是跟孫媽媽唸叨了兩句,說表小姐將少夫人氣了個不善,還請少夫人責罰。”
流蘇也不等主子對她使眼色,便一步上前扶起白梅,“白梅妹妹這是做什麼,主子這可不是問罪呢。”
皇甫惜歌手裡捻著繡帕,柔聲說道:“我話還沒說完,你怎麼就急著跪下認錯兒。若不是你跟孫媽媽說了,老夫人還不會替我出頭呢。”
“老夫人可是和我說了,咱們這院兒裡的人都是好的。我這不才回來,便忙著叫瓔珞喊媽媽和你們倆過來?”
“我帶來的人不少,在王府時也用慣了,因此也沒叫白梅綠萼你們倆進屋服侍。可這府裡的各層關係,還得靠你們和媽媽不是?你們的好兒,我可都瞧在眼裡呢。”
流蘇緊著掏了兩顆銀瓜子遞給葉媽媽,又給了白梅綠萼一人一顆。皇甫惜歌輕快的說:“今兒這個是我賞的,明兒一早琉璃便給大夥兒發月銀,到時會叫大夥兒去領。蕭府的月例都是多少我也不問了,都按著我在王府時的份例來。”
“若是比原來的少了,你們都別嫌。左右大夥兒都是一樣的,媽媽與我的兩個姑姑還有郡主府管事娘子阿四家的拿一樣多,綠萼白梅與流蘇她們幾個大丫頭也一樣。”
“若是多了呢,別去外頭說去。省得別的院兒主子難做人。”
葉媽媽琢磨了琢磨,還是開了口:“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