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您貼補些嫁妝可好?”
只從遠近上分開哪裡能成?還得叫她們隔心隔肺才好啊,老夫人暗暗琢磨。只要顧家丫頭是個真明白的,能學會為她自己打算,這條道兒也就基本能走了。
主僕倆這般籌謀著,轉眼又是過了五六天,樊氏母女照著慣例來鶴年居給老夫人問安。孫媽媽請了二人坐下,老夫人誇了幾句採鐲今兒裝扮得真是好,怎麼看怎麼清秀招人兒愛。顧採鐲被誇得沾沾自喜,連帶著樊氏也抿嘴兒笑起來,心頭暗道也不瞧瞧誰生的姑娘。
老夫人這便笑道:“真真兒是一家有女百家求。蕭家如今雖沒有適齡的女兒家,六丫頭婉靈還小,快嘴兒快腿兒的媒婆們也知道咱們家來了個知書達理的表姑娘,最近沒少上門來呢。”
“你們孃兒倆是如何打算的,也與我說說?不知道你們的心意,我這兒也不好接誰家的庚帖……有幾個人家兒很是不錯呢,若是再遲疑些日子,怕是耽擱的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
饒是顧採鐲再有個八竅玲瓏心、既惦記蕭家財產又惦記蕭家爺,那些又不是她一個人的想法、而是姥姥娘和孃親強加給她的。她說到底不過是個十四五歲正當令的女子,聞言便是滿面羞紅。何況能上蕭家來提親的,哪個家世會差?她早就知道若能靠上蕭家好好嫁了人才是一條正經道兒。
她拿眼偷偷瞥了下她娘,卻見她娘未置可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