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過不下去了才天天破罐兒破摔,可說到底也已經成了夫妻,若是在蕭孟秋正‘孤苦無依’的時候多做些噓寒問暖的事兒,也許就拉回了一個好夫君。
“奴婢倒不是說您那想法兒不對,主子有難奴才們自然是該幫襯主子多做些才是。只是二爺那等人……再對他如何的好怕也是拉不回來了吧?”流蘇遲疑著講道。
“不試怎麼知道?”皇甫惜歌嘆了口氣,“你當只是二爺不著調,二奶奶才灰了心,兩口子越來越生分?我最近也沒少與三夫人聊這事兒,三夫人雖說是二爺的親孃、可能凡事都把不是往二奶奶身上推,可二奶奶多少也是有些不對勁。”
“據說是從打嫁進蕭家來,就對二爺挑三揀四,不是說二爺不如大爺三爺能幹,便是嫌棄二爺沒個功名。可能二奶奶自小在家便日日聽著這個說那個講,便執著的認為只有爺們得了功名又給媳婦掙了誥命,那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您是說二爺現在這般完全是被二奶奶推出去的?”流蘇有些明白了。可就算主子說得對,這事兒還是不該管啊,那畢竟是大伯院子裡的事兒……
皇甫惜歌滿臉無奈:“你可能覺得我管得太多手伸得太長吧。我也經常忘了,蕭家內宅現在是我當家呢。”
沒當家的時候還經常被這院兒那院兒的亂七八糟事兒波及,何況當了家?好的內宅當家人不但得打理好中饋,叫滿府上下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