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裝的,我還知道你很多事。”那女人說著,轉過了身來。
哈察克愣了一下,還以為這個大師姐會很難看,但是現在看來,長得還挺標緻,身材出落得也非常均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只不過,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會…
“看看吧,這是今天有人送過來的。”大師姐遞了一封密函過來。
哈察克開啟一看,頭皮一陣發麻,原來早就有人先他一步送來了密函,告知荷花教的女徒舒媚,在後宮被一男人所殺,密函甚至還附上了殺害舒媚那人的頭像,一看就知道是他!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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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察克想要解釋,不料大師姐卻淺笑了一下,道:“你不要慌張,其實舒媚早就被我們逐出了荷花教,沒想到她還幹了壞事到處說她是荷花教的,哼,要是她不死,我還要動手滅了她呢。”
“哦?”哈察克眼睛一亮,原來那個舒媚是個被逐出荷花教的垃圾,這樣的話也不必解釋那妖女的死因了,反正這大師姐看起來很是明白事理,乾脆直接問她幫忙找解藥。
美女大師姐見哈察克一臉迷惑的看著自己,便又道:“說吧,你把那女人給殺了,為何要到處冒充我荷花教,非得找到我們為止?難不成你殺了那女人還不解恨,還想把氣撒到我們荷花教來不成?”
哈察克道:“你錯了,那女人並不是我殺的,我找你們,是想問你們拿解藥。”
“解藥?什麼解藥?”大師姐有些驚訝的問。
“那女人用一種罕有的毒粉給我妻子下了毒,導致我妻子臥床宮中,雙目失明。”
“你妻子,臥床宮中?”大師姐更是驚訝的道:“莫非,你是皇上!?”
“不是,但是跟皇上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哦,原來如此,那麼你可知道那些毒粉適合顏色?”
“白色。”
“什麼?竟然是白色…”大師姐顯得有些震驚,喃喃自語道:“沒想到那該死的叛逆,竟然偷了教主的鶴骨散去禍害人間。”
哈察克拱手道:“大師姐,就請你幫幫忙,救救我那苦命的妻子吧。”
“唉…”大師姐似乎遇到了難處,皺緊了眉頭道:“鶴骨散乃是教主自己煉製,我只是做一下副手,此毒非比尋常,中毒七日內會雙目失明,十日內手腳麻痺,十五日就足以取掉她的性命,而且,還很難煉製解藥啊。”
哈察克臉色一變,急道:“莫非真沒有辦法求得解藥?大師姐,請你一定要幫這個忙,否則的話,我妻子必死無疑呀!”
“唉,煉製鶴骨散的解藥,一定會耗費我許多精力,並且還不知道能不能煉成…”大師姐說著,眼睛一直閃爍,似乎有所暗示。
哈察克什麼都沒說,直接從包裹中拿出了一打銀票道:“這裡有十萬兩銀票,請大師姐一定要幫忙。”
“十萬兩?”大師姐搖了搖頭。
哈察克道:“怎麼,還不夠麼?那麼你開個口,我絕不還價!”
大師姐似笑非笑,拿起好幾張銀票放到蠟燭上一點,銀票霍霍霍的幾下就變成了一撮灰燼。
“你這是?”哈察克不明白大師姐為什麼要把銀票燒掉。
“唉,看到了吧,銀票再多,對我而言也沒什麼用,本師姐從不下山,終日就只知道練功誦經,跟尼姑一樣,早來山風挽,夜來孤燈伴,我卻的,是男人。”
大師姐說著,臉上不禁流露出羞澀的神采,其中還夾雜著幾分放蕩。
哈察克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呀,你想要我煉藥,可以,不過你得好好的陪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你拿了藥走人,我們就當曾經春風一度,互不糾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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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哈察克不禁汗顏,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直截了當,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如今遇上這麼個極品,還真的是難以應付啊。
“如何?”大師姐說著,已經將綿綿玉體靠了上來。
哈察克立馬推開,道:“不行,我絕不做對不起愛妻之事。”
“哼,到時候你連人都保不住了,還談什麼貞潔?”大師姐忽然變得異常的冷漠:“本來還以為你是個知趣的男人,沒想到你卻是如此的呆板,罷了罷了,你走吧,道不同,不相為謀。”
“哈哈哈哈~”哈察克出手就掐住了那女人的脖子,瞪著佈滿了血絲的雙眼道:“我從來不做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