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哥賣藝不賣身,還有毒雞腿兒吃,誰怕誰!小白狐暗暗想著…
於是狠下心,縱身跳上雲初月肩膀,蹭了蹭她柔嫩的臉頰,眨巴眨巴黑豆兒眼,給了一個“哥從了你”的小眼神兒,望向雞腿兒。
雖然此舉換來雲秀和白衣少年的一陣白眼兒狂翻,某狐狸卻高興地吃到了毒雞腿兒!身為上古白玉狐的節操?抱歉,暫時先隨著雞腿兒下肚吧!
當然,雲初月等人只認為這是一隻喜歡毒藥又饞雞腿兒的狐狸!某狐狸要是知道自己被定性為“普通饞狐狸”肯定破口大罵:你丫的見過吃毒藥還長得這麼玉樹臨風的狐狸嗎!不過自己確實很饞…
天色漸暗,雲初月看著雪白的吃貨將雞腿兒啃得連狗都不願意再啃才放手,心想給這傢伙起個什麼名字呢?小白狐剛吃飽,正心滿意足的舔爪子,絲毫沒注意某女的心理動向,否則一定會很吊的說:請叫我白玉狐大人!
雲初月看著這肉嘟嘟卻還能竄的飛快的純白身體,沒啥特色,不好起,目光便往上移動,靈感一閃,有了:“以後你就叫——三筒!”雖然和現代麻將位置不同,卻還是三個圓豆豆,萬變不離其宗嘛,某女很有成就感的想著。
“吱,吱”三筒揮著爪子,呲著小牙,以示抗議,換來的是雲初月微笑的伸出魔抓,在肥肥滑滑的小身子上一頓蹂躪,一邊在腦子裡想著,這要是做成狐狸毛的圍脖,手感一定不錯…
可惜,雲初月是個生態環保人士,拒絕皮草!某狐狸的亮毛總算是保住了…
給三筒起了名字,美眸一轉,斜眼看著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感受到雲初月冒著壞水兒的眼神兒,打了一個激靈,在她開口給自己起“愛稱”之前自報家門:“小爺藥無憂,以後只叫我無憂就行了。”
雲初月不是深宅大院裡那些除了吃醋就是折騰丫鬟的閨中女子,思索不到片刻就明白為何讓她這麼叫,姓“藥”的本身不多見,想必是怕被仇家追殺,但這少年還是告訴了自己,說明內心其實還是很單純,行事也光明磊落的,心裡對少年不禁有多了一份好感。
“雲初月,以後你叫我月姐就行了”隨後眼神瞟向雲秀道:“這是雲秀,叫秀秀便好,你倆同歲。”
雲初月自長輩分,無憂雖然不太高興,一想到她給這麼可愛的白狐都能起個“三筒”,咬咬牙,還是欣然的接受了…
果然,人要有對比,才會覺得自己幸福,才會知足…
雲初月躺在馬車最裡面,還好出嫁時候換了一個大馬車,否則三人外加一隻狐狸,想睡個好覺真的有點困難。
不過顯然,藥無憂比雲大小姐更明白這個時代的禮節:男女授受不親!
於是,掀開車簾,一個飛身,人家上樹睡單間兒去了,少個男子,兩個女孩子睡得也更加自在。
第二日中午,只剩下二百多皇城軍的送親隊伍經過邊關後,浩浩蕩蕩的過了河,過河之後,腳下的這方土地就是雲龍國的地界了。
雲龍國和民風習俗很像華夏國的唐朝不同,這裡的民風更加開放一些,男女穿著帶著西域風情,女子基本都是不穿錦緞的,以紗質裙裝為主,男子衣服則是紗質和錦緞混合。
無論那女,夏日均可以露出小臂,穿的涼薄一些,但是不能露出腿,否則會視為不雅,甚至有傷風化。
車隊剛過邊界不到半日,只聽“踏、踏、踏、踏”陣陣馬蹄聲,越來越近,在空曠的草原上格外響亮,幾十個身穿青衫的男子騎著馬,圍在一個馬車周圍,與送親隊伍越來越近。
雲初月素手掀開簾子向外望去,只見領頭的是個青年男子,二十出頭的模樣,眉宇間帶著渾然正氣,眉清目秀,表情甚是端正,一看便知是個死板正直的人。再看,只有他穿的不是青衫,而是藍衫,應該是這幫人的頭兒。
看這些模樣打扮感覺很像做鏢局行當的男子,應該是護送這馬車上物品的鏢師,見他們沒有殺氣,寶劍也沒有出鞘,只是保持距離的跟在後方,想必是順路的,便也就沒再多看。
而藥無憂看到身後這幾十口子人只護送一輛馬車,看樣子應該是及其貴重物品,希望別遇上成群結隊的山賊將他們一起打劫才好。
兩隊人馬浩浩蕩蕩的行走了五日,雲初月越來越好奇他們的真正身份,不管送親隊伍放慢腳步還是加快前進,這幫“假鏢師”始終在後面跟著,很明顯,目標是送親隊伍,卻又沒有任何動作,雲初月理不出頭緒,便作罷了。
經過半個月的車程,雲初月感覺身上的骨頭都快顛散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