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心裡忽然覺得有點不踏實呢?
片刻功夫,雲秀將手裡捧著兩包熱騰騰的早點放到桌子上開啟,一份糯米雞、一份素包子,葷素都有,不怕你挑口兒。
正當藍鈺想伸手拿一塊糯米雞時,一個毛茸茸的爪子搶先對糯米雞下了手,蹲在桌子上,屁股對著藍鈺,尾巴還不忘在另外一塊糯米雞上掃兩下,以示主權。
三筒吃的十分起勁兒,看都不帶看一眼藍鈺的,心想,早上的加餐真不錯,藍鈺則是拿起素包子象徵性咬了一小口,怎麼嚼都不想嚥下去。
“這回可以談談價格了吧?”雲初月挑釁的看著藍鈺。
自己本來就吃了早點,再加上某王爺對素食實在沒什麼興趣,便決定還是先談事兒重要,放下啃了一口就不想再吃第二口的素包子開口了:“這塊地皮年年都在漲價,既然咱們是熟人,我按照今年的價格給你,三百萬兩如何?”
“你是拿我當大頭嗎?”雲初月淡淡撇了一眼藍鈺。
“此話怎講?”藍鈺覺得自己給的價格已經很低了,這女人比自己想的還要貪心啊。
“一個賠錢要關門的上家留下的鋪子,你覺得值三百萬兩嗎?”雲初月說完,站在一旁的店老闆在心裡暗讚一句:好手段!開店最忌諱風水。
藍鈺眼底閃過一抹光芒,心裡也對著看著不大的小女人多了分讚賞,便說:“那姑娘覺得什麼價格才能賣的出去呢?”
“一口價二百六十萬兩。”雲初月一下砍了四十萬兩,老闆在一旁搖頭,這姑娘還是年輕氣盛啊,這價格太低了,怎麼可能賣呢,人家雖然是個短袖王爺,可不是傻子啊。
“不如這樣吧,二百五十萬兩,給我一成股份,地契歸你。”藍鈺說完這句話,刀星走過來,將地契放在桌子上。
而那店老闆因為這句話差點栽過去,心想,這王爺除了斷袖,腦子也不太好使?
聽出藍鈺這話端倪的雲初月卻在心裡狠狠罵著藍鈺:你丫的才二百五,你是,你是,你們全家都特麼二百五!
但是轉念一想,一成股份,換來王爺撐腰,小混混和收保護費的肯定不敢來鬧事,還是比較划算的,二百五就二百五吧,不能和銀子過不去。
“成交,股份的合約我起草完了會讓人拿到府上。”雲初月將銀票拍在桌上,又把老闆那一千兩白銀給了他,便帶著雲秀和三筒走了。
藍鈺望著雲初月離去的背影,嘴角笑意不減,但是眼底卻似乎在蘊育著什麼,讓人看不真切,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二人一狐回到了剛買的院子,挖洞工程正在火熱的進行著,當五個磚瓦匠看到雲初月時,頓時眼前一亮,為了討好僱主,更是拼命挖,原本需要至少一天的工程,當天下午就完成了,而且還做了加固,說是怕塌了砸到美女。
雲初月給完銀票,眼神再沒有和顏悅色,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裡藏刀神情和冰寒的眼眸:“我們從來沒見過,你們也沒有幫我挖過地道,對麼?”
上一刻還暈暈乎乎看美女的五人,接觸到雲初月的視線後,全身打了一個激靈,後背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紛紛點頭說“對,對”,便拿著銀票趕緊跑了出去。
雲初月恢復平時的神態,對藥無憂道:“明日你取藥的時候去做個牌匾掛在外面,寫上‘柳府’兩個字,以後在外人面前你們倆個都叫我姐姐,而我的名字是柳邀月,免得哪天穿幫了。”
雲秀和藥無憂點頭,兩人雖然知道那天契約上寫的名字是柳邀月的,但是誰都明白,不該問的不問,於是三人便開始各自收拾東西。
轉眼間,三日過去,兩邊的住處雲秀已經收拾妥當,藥無憂還用新買的藥給雲初月配了一些毒粉和常用的解毒藥帶在身上。
晚上,雲初月和雲秀還是回到鈺王府的落月閣,藥無憂獨子在柳府住,白天鈺王府的家丁送來菜肉魚禽後,二人再從地道進入柳府,與無憂匯合。
新店鋪在緊鑼密鼓的裝修中,雲初月已經為店鋪起好了名字——“雲裳閣”。
原來的掌櫃叫劉青,還有兩個夥計叫白雪、元福,另外還有三個裁縫自願留下了,其餘人則是覺得換個年輕小女娃當老闆更沒有前途,便紛紛投靠到了對手的店。
雲初月把每人的工資結清,讓劉青記住這幾個人,以後若是想再回來,萬不可再留下,然後問了皇城最有名的織布行在哪裡,便讓藥無憂留在店裡,自己和雲秀僱了輛馬車,打算去看看。
剛上馬車,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柳小姐,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