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一壺美酒,正是明日即將大婚的鈺王爺——藍鈺。
皎皎如玉,眸光暗藏星火飛光,近似妖孽般俊美的容顏在月光下盈盈如玉,薔薇色性感薄唇溢位磁性撩人的嗓音,彷彿是對著空氣中說話:“刀月,今晚她的安全交給你了。”沒人回答他,卻見他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妖豔如花,冷漠清華…
同樣的天空下,某別館內豪華套房,雲初月擼胳膊挽袖子折騰了一下午,終於手工只做了一套撲克牌!並且用最通俗易懂的語言,教會了藥無憂和雲秀如何玩兒“鬥地主”。
於是,三人在屋內昏天黑地的打到了深夜才睡去。
她們不睡,可苦了那些在月黑風高夜,守在別館陰暗角落裡的黑衣人,一個個在心裡暗罵,這草包精神頭兒還挺大,正當幾人商量要不要先把這打了雞血一樣的女人,用迷香先迷暈了再下手的時候,雲初月屋內的燈光滅了。
四、五個黑衣人終於可以活動一下蹲的腰痠腿疼腳抽筋兒的四肢了,接著,避開別館外層層守衛,飛身來到了雲初月所在的三樓臥室外,動作迅捷,沒有一絲聲響,正當黑衣人打算挑開窗子暗釦進去的時候,忽然身後“咻”一聲,一個黑衣人還沒來得急回頭,兩眼一黑,便要向下栽去。
同一時刻,三層樓頂突然飛出一個金屬質的爪子,緊緊抓住了黑衣人還沒來得急向下栽去的身體,就被爪了上去。
其餘幾個黑衣人,也一一被這樣幹掉,身體無一落下,全被樓頂的黑衣人一個一個抓住、抗走,昏過去之前,甚至都沒看清楚來者的長相。
夜,依舊漆黑一片,星,卻隱藏在雲朵之上,等待雲開霧散的夜晚,依舊是它的天地。
別館外的護衛依舊盡職的戰好自己的崗位,三樓臥室內除了雲秀,其餘兩人一直細細聽著外面的動靜,手上都拿著飛刀和銀針,處於備戰狀態。
三筒似乎能看透兩人心思一般,也安靜的在一旁趴好,閉著眼,只是耳朵一直豎著聽外面的動靜,看來這一夜睡得最好的只有雲秀。
雲初月一邊提醒自己不能睡太沉,一邊在心裡暗罵鳳蘭國那皇帝,若自己還是之前那花痴版雲初月,恐怕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第二日,喜婆還沒來,雲初月就拉著雲秀起來給藥無憂化妝,經過一番拉鋸戰,冷酷正太被活生生變成了一個殭屍臉的魁梧丫鬟,畢竟無憂再瘦,也是個男子體型,好在雲初月化妝技術還不錯。
喜婆帶著兩個小丫頭七手八腳便給雲初月上了一個美美的妝,比鳳蘭國那婆子上妝水平可強太多了。
雲龍國的新娘嫁衣也十分好看,大紅色紗織布料柔順輕薄,是讓雲初月從頭上套在身上穿的,領口微微露出性感誘人的鎖骨,尺度剛好防走光,胳膊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臂,面板如凝脂般細嫩,腰部是紅色寬邊針織腰帶,從前方束緊腰部,勾勒出雲初月日漸豐盈的完美的曲線,裙襬層層疊疊,一陣風吹來會很有層次感的飄舞起來。
大紅色的喜帕也是紗織的,雖然同樣輕薄,卻比衣服更加清透兩分,蒙在雲初月雲鬢半挽的頭上,讓人能夠朦朦朧朧看到長相,卻有九分又看不清,格外勾魂兒。
婆子和兩個小丫頭看著雲初月讚賞了半天,顯然是對她們的“傑作”很滿意,雲秀則是在一旁嗤之以鼻,腹誹道:切,我家小姐的“底板”好,不化妝也賽過芙蓉花貌,跟你們有個屁關係啊!
而殭屍臉的藥無憂“妹紙”,則是一直扮演著佈景的工作,手中和昨天一樣,拿著一個特大號包袱,裡面是雲初月和雲秀兩人的細軟、他自己的小包袱、還有…肥肥的三筒。
原本三筒是十分不樂意的,但是看在藥無憂那兩顆極品毒藥的份兒上,再次拋棄了節操!三筒名言:節操在雞腿兒和毒藥面前都是浮雲…
一切準備妥當,喜婆帶領兩個小丫頭,攙扶著啥也看不見的雲初月下樓,上花轎。雲秀和無憂“妹子”一左一右的跟著轎子,完全把昨日一起進去的“車伕版”無憂給忘到了腦後。
鳳蘭國皇城護衛軍的任務已經完成,便離開了雲龍皇城,那十里錦紅的嫁妝跟在花轎後面。
一路上百姓都很興奮的站在一旁,很想看看他們“斷袖”王爺娶回家一個正妃,那“四大美草”該擺在那裡,這等狗血的飯後八卦,向來是衣食無憂,多年無戰爭、無災荒的百姓最熱衷的。
一路嘎嘎悠悠,半個時辰都不到,轎子便停了下來,喜婆撩開轎簾,雲初月伸出纖纖素手,一節嫩白的小臂呈現在眾人眼前,接著,纖細卻凹凸有致的身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