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看著她使勁爬牆的樣子。
那男子將平時磁性撩人的聲音刻意裝逼的調整了一下道:“半夜三更爬牆頭,這是去哪兒啊?”
某女正爬的盡興,以為是家丁,也不想想這院子怎麼可能大晚上來家丁,於是無知者無畏的回答:“打包離家出走啊!”
某男想用自己的男色引誘美人回心轉意,便說:“王爺長得如此英俊傾國,八塊腹肌,氣質無雙,你也捨得走?”
某女終於激動了,壓抑著憤怒的聲音低吼:“丫的,那廝是個斷袖,帥有毛用,對女人又不行,只對菊花有興趣,你想要正好送你啦!”雲初月吼完了繼續爬,指間已經快碰到牆頭了,勝利在望!
身後,某男俊臉一黑,一把將還在爬牆頭的女人抗在肩膀上,咬牙切齒的在空氣中留下一句讓人無限遐想的話:“本王行不行,今晚讓愛妃親自試試!”白影一閃,便向金玉閣衝去!
可憐的某女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是誰,便被爆豆的某王爺扛回了臥室。
金玉閣,是藍鈺平時起居的地方,環境如夢如幻,此時連個打掃的丫鬟和家丁都沒有,詭異的很…
某王爺盛怒之下,直接將肩上的女人往床上一扔,羅帳一拉,便撲到了美人身上。
雲初月被藍鈺像空中飛人一樣的速度帶到了臥房,腦袋暈乎乎的就被扔到了床上,迷糊中看到一張臉不斷在自己眼前放大,看清楚這人長相,頓時心裡大叫不好,被發現了,腦子也清醒了一半,然後便在心裡無語的淚奔,難得爬一次牆頭,還被抓住了,天理何在!
某王爺撲上來的動作看似生猛猴急,其實溫柔至極,他可不想把美人嚇跑了。
藍鈺將雲初月雙臂鉗制在她的頭頂上方,狠狠吸允著她口中的甘甜蜜釀,身上那股好聞的玉蘭花香飄蕩在雲初月周圍,一時間竟然讓她有些暈眩恍惚,身體似乎也輕浮了起來,突然,她感覺到唇瓣上一疼,某王爺正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她:小樣兒的,讓你騙我,這是懲罰!
某女這回心底怒火算是徹底點燃了,廢了半天勁,將啃在自己唇瓣上的嘴巴推開,悲憤的吼道:“咬你妹啊咬!我騙你怎麼了!大婚當日是誰連蓋頭都沒掀開,就將新娘子扔到了鳥不拉屎的小破院,自此以後不管不問,任其自生自滅的!姐好不容易爬牆出去開個小店,掙點銀子,想讓自己過得好點兒,就被你抓到了,姐容易嗎!”
以前不說,雲初月不覺得,這麼一吼完了,心裡反倒覺得十分委屈,眼圈也微微泛紅。
藍鈺被雲初月一連串的指責驚的一愣:是呀,當初是自己有錯在先,現在又有什麼資格說是她騙自己呢?看著她泛紅的眼圈似乎下一刻就會流下眼淚,心裡微微有些疼,但是讓他放開,還她自由,自己也做不到。
沉默片刻,藍鈺輕柔帶著寵溺的口吻開口:“本王想和愛妃做個交易,本王絕對不會要求你當了王妃後,就放棄你好不容易打拼的一切,但是你要答應為夫,以後不許再跑,愛妃如何?”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沒有被雲初月發現。
“那我有什麼好處?”雲初月一聽到交易,來了興趣,壓根就沒注意現在二人是一上一下,貼的嚴絲合縫的姿勢。
藍鈺嘴邊勾起一抹邪笑:“我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除了你本王終身不娶,如何?”
雲初月嬌軀一顫,難道那晚自己說的話被他聽到了?可是對於這個時代來說,想比翼雙飛恐怕沒那麼容易吧,想到這裡,眸子有些暗淡下來。
藍鈺將雲初月糾結表情看在眼裡,將唇瓣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呢喃,又像是在蠱惑她:“你只要乖乖留在我的身邊,其他的一切有為夫處理。”
這是藍鈺第一次不說“本王”,而是“我”和“你”,他將自己身為王爺的尊貴身份拋在了一邊,以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身份,又是以一個丈夫對一個妻子的身份,向她承諾著屬於他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帶著玉蘭花香的熱氣在雲初月耳邊撥出,讓她癢的好想抓住什麼東西蹭一蹭,心裡卻因為這句話而震驚不已的看著他。
來到異世轉眼已經快三個月,銀子掙了不少,勢力也在悄然壯大,但她是個女人,也會累,幸好有雲秀和無憂他們在自己身邊默默支援,才沒有倒下。
而藍鈺的話讓她動容,說不感動是假的,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讓她不再排斥這個男人,但是捫心自問,自己對他,是否能夠像他對自已那樣?
藍鈺就好像她腹中的蛔蟲,沒等她回答就再次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我會給你時間讓你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