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隱藏在雪白厚實的毛中,再加上這小傢伙速度無人可比又鬼機靈,普通高手根本抓不到它,帶著倒也安全。
其餘九塊分別在雲初月、藥無憂、鐵雲、鐵心雅、花冰寒、梅麗莎六人手中一人一塊,剩下的三塊,有兩塊交給雲秀保管,另一塊則是此刻在藍鈺手中拿著。
“這是什麼?”藍鈺自然知道這塊水玉的價值,卻沒有明白雲初月給他這個是做什麼。
忽然,腦中白光一閃,這難道是小月兒給我的…定情信物?一想到這個可能,某王爺頓時興奮了,臉上一喜,緊緊抱著雲初月,在她額頭印上一吻。
某女則是滿臉黑線的說:“別想歪了,讓你拿著你就保管好就行了,別多問,否則還給我。”雲初月剛想伸手拿回玉佩,藍鈺手疾眼快的將玉佩迅速放入懷中,抓住雲初月伸過來的手便是一吻,隨即飛快又在她唇瓣上烙下一吻,留下自己的印記和氣息。
雲初月雖然總被藍痞子佔便宜,卻還是會臉紅,這讓藍鈺屢試不爽,越發喜歡逗弄她。
藍鈺忽然表情一寒,周身溫度瞬間下降,他透過馬車紗簾看向窗外,突然閃電般的速度飛身將雲初月壓倒在軟榻上。
某女一個沒反應過來,以為這藍痞氣一時激動,想要大白天在馬車裡就佔她便宜,剛想一腳把身上的八爪魚踹下去,便聽到“咻”一聲劃破寧靜的夜空,隨即“咔”一聲在車內響起,伴隨著碎木飛濺。
雲初月一驚,外面射進來一隻黑色利箭,穿透馬車加厚的木壁,剛好落在剛才二人坐著的位置,若不是藍鈺反應快,恐怕此時二人已經成了串糖葫蘆!
仔細看那隻箭,箭身泛著瑩亮黑光,即便不看沒入車身的部分也知道是淬了劇毒的,可見始作俑者用心歹毒,恨不得藍鈺一劍斃命,就算受傷沒有死,也要毒死你!
而此時,墨色暈染的天空下,三四十個黑衣人手持森涼泛著寒光的長劍,齊齊向著馬車殺來,車伕也是個高手,藍鈺的暗衛此時紛紛現身,人數和黑衣人比,每人都要以一敵五,氣勢上便已經一邊兒倒了。
車內,一想到之前藍鈺說從小自己便是三天兩頭被下毒和隔三差五的暗殺中成長,雲初月心中的怒火猶如黃河決堤洶湧氾濫。
眼神一冷,將隱藏在頭上,鐵云為她們幾個女子特別設計的髮簪上取出一把飛刀,素手一揮射出窗外,隨即便聽到一個東西落地的聲音。
藍鈺眼底閃過一抹讚賞,沒想到小月兒也會兩下子,他的女人,就是不一般呢。
但是,這是他的敵人,那人現在已經知道了她是他的軟肋,而他也沒有打算隱藏,既然如此,那就唯有保護好她不受傷害,於是便柔聲對雲初月說:“不要出去,一切讓我來就行了,我不想讓你因為我在刀光劍影中雙手沾滿鮮血或者受傷,這樣我會痛。”
雲初月聽到這話心中一暖,感動油然而生,可她從不認為自己是溫室經不住風雨的嬌柔小花兒,女人的幸福不該指望男人,更不該只能有福同享有難卻不能同當,她,雲初月,做不到!
自己的男人有危險,身為他的女人卻躲在身後,這樣的女人不配得到這男人的愛!
雲初月此時心中被怒火所佔據,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心態上的變化,已經將自己當成了某王爺的女人了。
“抱歉,如果你喜歡只會躲在男人身後的女人,請另尋名花,本姑娘要的是能允許我和他同甘共苦,並肩攜手的男人!”雲初月抬起下巴看著藍鈺,平靜的彷彿是在敘述著一件小事兒,只有眼底淡淡卻足以燎原的火光顯示著她此刻的憤怒和堅決。
藍鈺一怔,看著女子絕美堅毅的臉龐,許久沒有過的溫情湧入全身,讓他想大聲吶喊著擁她入懷,融入骨髓,血與靈魂都結合在一起,可現在時間、地點、情況都不允許,只好壓下心中愉悅,迎敵!
微微一笑,牽著雲初月的手下了馬車。
此時,藍鈺一方已經有五人受傷,雲初月從懷中將蓮花玉骨扇拿出的同時,從腰間取出一枚鐵雲特製的訊號彈,擰開,手指按動機關,一枚紅色和黃色交織纏繞的煙花,劃過夜空,飛速向著高空竄去,超越了普通訊號彈高度約十丈的空中“砰”一聲在空中炸開,不是很響,或者說是刻意減小了聲音,但那紅黃相間的顏色卻絢爛奪目的刺眼,恐怕雲龍皇城內的任何角落都能看到。
黑衣人見此,知道對方是在給同伴放暗號,於是下手比之剛才更加狠辣、拼命,可藍鈺這些貼身暗衛也不是吃素的,更是忠心護主,其中一個護衛見藍鈺下了馬車,一邊抵禦敵人的進攻一邊